然如此,在护心的双掌震起瞬间的金光,秦琅还是很狼狈地倒飞了出去,身体硬生生停在两三丈外,嘴角“哇”地溢出一丝血迹来。
“真不愧是奔雷大人…”
秦琅将一口老血吐在地上,哭笑不得地拱拱手:
“…厉害。”
“那是~咱是宗师嘛~”
祝红绫欣然接受了秦琅的夸赞,看得出是真心的,因此不经意地使用了大周北方地区的用语习惯。
而对于秦琅嘴角的血,两人倒是都没有矫情。
因为双方都很清楚,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武林高手,不管是强大的外功炼体也好,还是磅礴的内力保护也罢,五脏肺腑的强韧程度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刚刚这一拳看似打的吐血,其实纯粹只是拳劲稍微震到了一点儿极为细小的血管罢了,没有大碍。
不过疼还是很疼的。
“奔雷大人…”
“行了,你不用怀疑。”
一眨眼,祝红绫又坐到了假山上,借着月光低头看向秦琅:
“小弟弟,我承认,这一拳除了教训你的嚣张,也的确掺和了点儿私人恩怨,谁叫你伤了那位的心呢?”
祝红绫说着说着抬头,望向了郡主闺房方向:
“别忘了我的身份,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罩着的,你欺负她,我当然得收拾你找补回来,明白吗?”
“秦某明白…”
自作孽不可活,秦琅心说自己确伤了银瓶的心,银瓶只打了自己一巴掌,就生理上而言不痛不痒,让奔雷来补这一下也没毛病:
“…这一拳,确实远不及我对银瓶的亏欠。”
“啥啥啥?”
然而没想到的是,祝红绫听到秦琅如此感慨,忽然很不满地从假山上跳下,抬手朝秦琅胸前一推,明明看起来也并不粗壮的小胳膊,硬生生把秦琅就这么又推的“噔噔噔”倒退了几步。
“你对苏银瓶的亏欠?那是你的事!是小堇的事!我说的,是你对圣上!对我们家苏钰盘的亏欠!”
“啊…啊?”
“啊你个头!你该不会觉得你就只亏欠苏银瓶吧?”
“这个…大人说的是…”
秦琅没法否认,他亏欠的女子目前看来还不少。
“姓秦的你可别忘了,苏钰盘是皇帝,你听说过哪朝哪代哪个皇帝,为了一个相好,做出各种…各种…皇帝不该,也不需要做的事情?”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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