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她还没有出去游学,还没有拜入瑶池的时候。
“姐,堇儿那孩子…挺不容易的,你别…”
“呵!堇儿的事我不比你清楚?”
苏钰盘想从侧面突破,但苏银瓶直接冷笑戳穿:
“我跟堇儿十几年一起过来的,我太了解她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愿意把很多东西跟她分享…可你也跟她一样吗!”
“……”
“还是你觉得,我们是亲姐妹,所以我跟堇儿能分享的,也必须跟你分享?苏钰盘我告诉你,很多事情不是这样算的!也不能这样算!”
“姐!我…我跟秦琅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钰盘有些忍不住了,姐姐的这番话对她来说,很刺耳。
尤其是当从前的一些姐妹间的画面浮现脑海的时候,甚至刺到了苏钰盘的心里。
“我不知道秦琅有没有跟伱说清楚,其实一开始…”
“没什么好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就是弄假成真,假戏真做吗?怕你不知道,我提醒你一下,这是民间银妇偷腥最常用的手段!”
“银?…你…”
苏钰盘从没想到,自己身为女帝,有一天会被亲姐姐说是“银妇”什么的,当即龙颜一变再变,铁青中又隐隐发红,忿忿然地瞪着姐姐的背影:
“朕还没嫁人呢!什么妇不妇的?!”
“哼…”
苏银瓶冷哼,这会儿倒讲究起来了,真是没话找话。
她不也没嫁人吗?底下人不照样喊她【夫人】多少年了?
谁还不是个老女人了,装什么嫩啊还…
“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男人没有…偏偏就要使得这般手段…呵…看来史书上记的没错,很多人皇帝做久了,就会开始产生一些扭曲的兴趣爱好…”
“苏银瓶!”
女帝受不了了,在床前一个弯腰,一手一探,将背对自己的姐姐抓过身来:
“你…你大胆!你还知道朕是皇帝嘛!”
“知不知道又怎样!”
看得出苏钰盘的确急了,苏银瓶被妹妹这一爪给扒的,差点儿扒掉衣服,低头再一看,俏脸儿微红,拂过衣襟遮住心口白花花的两团儿雪腻,一边抹了抹泛红的眼眶,一边下巴高高抬起倔强的弧度:
“大不了你治我个欺君之罪啊!”
“你!…”
“没了我多好?秦琅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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