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温月自幼被双亲遗弃,被凝香馆捡回至今做的都是清倌人…”
“?”
“并非温月自视清高,而是全靠馆主姐姐垂怜,所以不管是陪酒唱曲领舞,温月连碰都未让男人碰过…”
“???”
“虽然…虽然秦公子的确跟温月以前见过的男人不一样,可是…”
“停停停。”
秦琅扶额打断了她:
“姑娘,有个事儿吧,其实上次伱把卓北北叫来伺候我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什么事儿啊?”
“就是你这个小脑瓜…有时候想象力或者说联想能力,是不是太强了些?”
“想象…”
温月的确爱想,但也聪明,秦琅一说,她立刻就反应过来:
“难…难道温月误会公子了?公子并非想破温月的瓜?”
“破…啥?”
秦琅哭笑不得:
“什么瓜啊,南瓜冬瓜?煮成汤不香吗?破它干嘛?”
“公子又调笑于我…”
还南瓜冬瓜的…
温月的瓜不比这些香吗…
温月微微撅嘴,感觉秦琅是故意装傻,就不说她自己了,至少卓北北的瓜,秦琅肯定觉得香。
实际上,秦琅被温月这一番弄的,脑海里还真浮现出了某只宗主的小白瓜,赶紧摇头甩掉这莫名其妙的心思,转移了话题:
“既然温月姑娘你没告假,怎么又没去接客呢?”
“唔…其实是管事看我受伤了,就…”
“受伤?”
秦琅皱眉:
“又有人闹事?”
“没有,天合宗主白天现身,景州府的现在都在议论纷纷呢,谁敢闹事。”
温月说着,露出一根过着布条的手指头:
“馆主让凝香馆的姑娘们学琴,我太笨,琴弦把手划伤了,只能等明天再继续。”
“明天能好吗?”
温月没有武功,细皮嫩肉的,秦琅不觉得这口子明天能好。
“差不多就行了,主要是得赶快跟上听雨轩的步伐,不然…”
温月说着说着,眼神有些黯然:
“…馆里有姐妹传言,凝香馆要是再这样被听雨轩压下去,可能只能减少一些清倌人的比例…”
“……”
减少清倌人比例,不就是变相地在凝香馆内部进行“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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