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作恶者的名字、姗姗来迟的信使的名字。”
这道题依然只有一个答案。
即是“旁观者”,又是“作恶者”,同时也是“姗姗来迟的信使”。
它们所叙述的,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那么。
为何在森林中迷路、根本就没有进入磨坊的约伯……却没能成为“幸存者之一”呢?
“因为‘约伯’已经被格罗弗杀害了。”
安南缓缓答道:“即使人已经死去,但也可以看出肉量不对。
“约伯最后只能死在孢殖磨坊中。不然的话,人们就会注意到……多出来了一个人。
“而如果从这点考虑的话,就能看出来了。
“这充满了童话风格的谜题、死亡一次只会增长1%侵蚀度的‘温柔’机制,故意流出的‘登出点’……以及那么多的保存点。
“很显然,这是噩梦主体的潜意识,在为了‘阻止约伯进入孢殖磨坊’。”
安南缓缓说道。
随着他的叙述。
在他的身后,大地开始颤抖、森林开始片片剥落。
根本无需“进入童话世界”。
那只是噩梦的主体,给予净化者的暗示而已。
一般来说,噩梦是死去的超凡者给予世界的伤口。噩梦的意志会诱骗净化者、使其落入陷阱中……噩梦与净化者是互相敌对的。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
假如……
这个噩梦主体,并不想谋害他人呢?
中间的关卡,只是为了劝退。
为什么带着信使前进就一定会失败?
这才是四暗刻早就该察觉到的,最大的暗示。
“回去该补课了。”
除此之外,还有诸多暗示:
糖果屋是“两个人”;
“童话”是虚假的;
引路者没有没有五官……
这些问题,都在向净化者反复发出疑问,提醒他们:
“指引道路的,到底是什么人?”
但很遗憾。
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理解这绝望的、无声的求救。
因为指引道路的——
“……是蜘蛛啊。”
安南叹息着:“我也希望我猜错了,但很不幸……我好像猜对了。
“那这可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在他的身后,森林片片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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