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诗人本杰明有诗云:“我生本非幸,天赋骇人,野心与炽烈激情,终年搏斗,偶得狂喜。”
迪斯雷利对于亚瑟的猜测矢口否认道:“赛克斯夫人乃是有夫之妇,我与她的关系虽然不止于友谊,但是……”
不等迪斯雷利说完,亚瑟紧跟着冲着狄更斯和丁尼生问了句:“弗朗西斯·赛克斯爵士什么时候走的?”
回过味的二人心领神会的异口同声道:“年初一二月份。”
亚瑟捏着下巴微微点头:“去的哪儿?”
狄更斯道:“威尼斯。”
丁尼生到:“恐怕一年半载回不来,他这次病的挺重的。”
亚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迪斯雷利。
这小子,什么搬进了公爵街上的新公寓,他恐怕是直接搬进了赛克斯夫人的府邸吧?
迪斯雷利急忙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亚瑟,你这次回来,是打定主意不再回俄国了吗?”
亚瑟没有戳破迪斯雷利的小心思,而是配合的聊起了工作:“回去干什么?等到东窗事发了,再让帕麦斯顿把我的职务一撸到底?与其让他罢免我,反倒不如我率先请辞。而且现在不列颠的政局这么乱,我提前一步回到伦敦,未必是一件坏事。”
迪斯雷利眼珠子一转,他压低嗓音问道:“达拉莫伯爵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没有。”亚瑟提起餐巾抹了抹嘴:“不过我不排除伯爵阁下会在未来两三个月内辞任驻俄大使,毕竟我都能看到伦敦存在机会,他未必不会动这方面的心思。他一直认为议会改革有一半的功劳应当归功于他,然而却在改革通过后只捞到了掌玺大臣的闲职,于是才气的犯了头疼病,一门心思跑到了国外避晦气。可现如今形势不同了,内阁随时可能改组,他未尝不想回来博上一搏。”
迪斯雷利闻言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亚瑟,如果达拉莫伯爵回国,你看你能不能……”
“帮你引荐一下?”亚瑟诧异的挑眉道:“你想跳到辉格党?”
“不不不。”迪斯雷利连连摆手:“我只是想托你私下里帮我化解一桩恩怨。你也知道,我在参选议员之前,曾经……”
迪斯雷利没把话说完,但亚瑟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件事。
其实迪斯雷利并非一开始就打算投入托利党的怀抱,在正式参选之前,这家伙夏晤辉格党激进派领袖达拉莫伯爵与爱尔兰煽动者奥康奈尔,秋与林德赫斯特伯爵共餐,并大言不惭的自称是:可为林德赫斯特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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