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躺在病床上的盛萍正紧紧握着一只录音笔。
护工被她打发出去。
之前武秉文让她录音,她没录,这会,她却不自觉地录音,“闵奕,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依旧爱你!”
录完后,她把录音笔放到枕头下面。
临近天黑时,“武秉文”走进病房。
故意哑着嗓子说话,“盛萍,我回来了。”
快靠近渔船时,蓝鲸放缓游速,张开嘴巴,吐到甲板上一块烂木头一样东西。
渔船上还有其他渔工,被房常安赶上岸。
盛萍闭上眼睛休息。
不是武秉文原来的声音,盛萍眉头轻锁,“武大叔,你出去一趟,怎么声音变了?”
武秉文赶忙摆摆手,“可不能激动。注意脑袋上伤口。”
大哥没有骗他,真的找来了龙涎香。
“约翰,谁打来的?”
“是个男人,他没说自己是谁。”
声音中带着激动。
翌日上午,房常安如约而至。
每次蓝鲸都能赶来鱼群,这次也不例外。
楚大山自告奋勇陪他。
喊的嗓子快哑时,蓝鲸出现,由远及近。
电话在约翰的住处,楚漩不到三分钟便走过去。
当然,也不能亏待他们,给了每人10元赔偿。
“因为我和蓝鲸有个约定。”
武秉文拿着暖气朝热水间走去。
“好。你睡吧!我去打热水。”
房常安站在甲板上大喊,“蓝鲸!蓝鲸!我来了!蓝鲸……”
“是吗?可能是我在海上冻感冒了,嗓子有点不舒服。听小漩说你想跟闵奕通电话,我已经帮你联系好,明天一早,他会打电话到护士站。”
始终搞不明白房平安为何宁愿当一条鲸鱼,不肯做人。
打算以后只跟盛萍通电话,不表露身份……
楚漩以为是沐辰泽。
两个多小时后,楚大山的渔船开到一片没其他船的深海区。
晚上九点多,门外传来约翰的声音,“楚老板,有您的电话。十分钟后再打过来。”
“好。我不激动。我要早点休息,明天可好精神抖擞地接电话。”
他看到自己的面容,六十多岁的脸,真配不上盛萍那年轻的脸。
楚漩立马明白过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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