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
城头上,陆长生斜躺在大汉军旗之下,胸膛处的衣裳劈开,露出数道深深的血痕。
血痕上敷了药,有血水渗透出来,显然受伤极重。
只是陆长生的眼眸中含着笑,看着眼前之人。
这笑中,有欣慰,有欢喜,有久别重逢,有死里逃生的惊喜,也有绝对的信任。
“他能有什么别致的造型,就是不务正业。”
“差点掉下来了,还敢装模作样,早知道就不抓住他了。”
唐嫣一边给陆长生包扎伤口,一边说道,“我叫他快点赶路,快点回成都,他偏偏派人去东边跑跑,西边跑跑,也不知道在跑些什么?”
孔瑾听得唐嫣这般说,又看着陆长生的样子不像将死之人,便放下心来,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长生,你说那天上飞的啊,那不是鸟,是从潍坊弄过来的风筝。当初我们被倭国的战舰还有十字军的兵马阻挡在恒河,我就想着有什么办法能不用战舰渡过恒河,便从潍坊弄了些风筝过来,加以改造了一番,谁知道没有用在天竺上,而是用在了成都。这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为了赶路,我们可是直接从蜀山上飞过来的,这个力度和方向不好把控,还真的差点摔死了。幸好,幸好,刚刚赶上了。”
唐嫣看着孔瑾身上的长衫,本来想说他两句,孔瑾这么坐在地上又将长衫弄脏了,但唐嫣看到孔瑾和陆长生并肩坐着,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就忍住了。
死里逃生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感受得到的。
尤其是看到陆长生只剩下半条命了,唐嫣的话又吞了回去。
陆长生的手抖了一下,唐嫣连忙问道,“长生,是不是弄痛了?”
“你这手臂被闻太师的金鞭给打断了,要是不捆绑一下,恐怕难以愈合得好。”
陆长生挤出一丝笑容,“二夫人,不要紧的,我能吃得住。”
吃得住和痛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痛是身体发出来的,吃得住,是意志力在硬扛。
陆长生对孔瑾说道,“我问的不是风筝,这将人带上天的东西你以前和我说过。你说过潍坊的风筝特别厉害,能将人带上天,还说什么要做成大球,下面烧火,能将人带到空中。这些说过的事情我都不觉得奇怪。”
“我说的是你来到成华城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金灿灿的东西。看着像唢呐,可是你又不是双手抓住唢呐的柄,而是单手抓住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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