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重咳嗽了一声,冷冷道:“哭什么哭!说事情!”
晋环被侯夫人唬了一跳,抬眸对上那沉沉目光,不知怎么的,就不敢再一味哭闹了,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了出来。
“养外室,他明明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养外室!”晋环咬着牙,道,“是,我替哥哥服丧,他和院子里的丫鬟眉来眼去的,我就当没看见了,可他……
祖母,那个外室是在我服完丧之后姚八才养起来的,要是那几个月里养的,我也能理解,可却是……
他不但养了,还养了个有情郎的,那外室与情郎私逃,在城门守军那里被拦回来的,他要做王八,做得全城都知道了!
城门守军、守备司,过两日所有的公候伯府,他丢人,我在府里更丢人!
我那几个妯娌,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
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世子夫人讪讪笑了笑。
“男人嘛,身边有几个人,也不是多稀罕的事情……”世子夫人道。
晋环闻言一怔,靠在世子夫人怀里的身子缩了缩:“母亲,您怎么可以这么说!”
“为了外室指责姑爷府上,这等事……”世子夫人摇了摇头,握紧了晋环的手,“我们做不得……”
“为……”晋环想问为什么,只是才一个字出口,她就知道答案了。
平阳侯府没有立场。
晋尚养过外室,平阳侯府又怎么能去置喙姚八养外室?
平阳侯府怪罪穆连诚插手晋尚和穆连慧的夫妻事情,到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再为晋环撑腰?
晋环的脸白了白。
她突然想起了晋尚死的时候,当时她骂穆连慧的话,如今竟然反过来落在了她身上,她那时候当着那么多夫人、奶奶的面说出去的每一个字,现在都阻了娘家为她说话的路。
她恨极了,恨得想把平阳侯夫人屋里的瓷器花瓶也一并砸了。
“听母亲几句话,那个外室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姑爷肯定不会再留着她,等姑爷来给你赔礼,你见好就收,别一个劲儿闹……”世子夫人劝道。
“不留了?”晋环几乎跳了起来,双手在脸上狠狠揉了揉,颤着声道,“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去胭脂胡同了。那个奸夫,被打断了手脚,跟块破布一样扔在墙角,姚八那个疯子,竟然当着奸夫的面,强行和那外室行房。他这是什么癖好?我的天呐!”
晋环越说,声音越发抖,仿若是那幅场面又出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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