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他这才迈开虎步走进,“绥七长老也请!”
走了两步后,陆岩好奇问了一句,“嗯…绥七长老,冒昧问一句,你这儿有水?”
“哦?此话怎讲?陆长老莫不是忘了我绥尘洞后的一汪春水清池!怎会无水呢?”
“哦!是!是我忘了!”陆岩点头,转念一想,不对呀!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他来绥尘洞是要找邀云的,在洞内四处看了看,没有瞧见邀云的身影。
陆岩问,“绥七长老,邀云长老可在你洞中!”
“不错!邀云昨夜与老身一醉方休,彻夜未归回春洞。”
“那她人呢?”
“如今她还酩酊大醉尚未醒来!陆长老你找邀云……”
“什么?”陆岩瞪大双目望着绥七。
观陆岩如此大反应,绥七隐隐察觉到不对劲,“怎么?老身观陆岩长老这是有事!?”
陆岩叹一口气,“绥七长老你有所不知,崇仙境内的水流包括千岩泉如今全部干涸了!因此我方才才问你这有水?”
“这…”绥七眉头一跳,隐隐发觉不对,回想起邀云昨日醉酒当歌,在她的绥尘洞是胡乱闹了一宿,直到刚刚天际鱼肚白才安分地睡下,嘴里还一直说着什么,“断流断流!水调歌头!开灵泉,练体格……”
见绥七沉默,陆岩再次追问,“绥七长老!邀云长老可无事?”
“师父!”陈瑾焦急的声音从洞外传来,手里端着一个空水盆进了洞。
“陈瑾见过陆长老!”
“瑾儿!怎么了?”
“回师父!绥尘洞后的一汪池水干涸了!”
绥七正欲细问。
“报!”外头突然传来弟子一声高呼通报。
绥七望向洞外轻唤了一声,“即墨!放行!”
而后便有一个白衣弟子风风火火跑了进来,面上的兴奋之色还未退却,躬身禀报道,“禀绥七长老,陆长老,灵心谷后山的两个水泉开了!”
“胡扯!灵心谷哪来的水泉?不是只有潺潺溪流一条吗?”陆岩怒斥一声来人,额头突突直跳,胡须直颤抖。
这一夜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他心中不详的预感这会子是突突突地往上涨得更甚,直到弟子来报,此消息怕不是空穴来风,然,他还是无法信得。
白衣弟子被陆岩洪亮的嗓音蓦然吼了一句,心中的激动全部消散,赶忙战战兢兢地回道,“回长老,是灵心谷后山两座山分开后了,山间露出了两座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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