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萧寒这次听了老先生的话,却是笑了笑道:“起码在没撕破脸前,他们不会来广州的!”
“为什么?因为冯盎?”
“冯盎只是其中一部分,最主要的是,他们背后的人也在广州!别看在海上,这些人还能控制的住海寇,可万一来到岸上,他们也不敢保证那些亡命之徒一定会听他们的话!
因为到时候那些人六亲不认,真个暴乱起来,他们作为广州城有名有姓的大家族,一定会损失惨重,所以不到最后时刻,他们也不想看到一个被毁掉的广州城!”
“这样啊。”老先生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不过很快又想到什么一般,再次紧张道:“那侯爷您要是想动那几家人,难道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冯家在广州时,可能还会镇压他们,可冯家一退,就指着那千八百个老爷兵,怎么看也不是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的对手!”
萧寒摆摆手:“哈哈,这个就不劳先生费心了!先生只要将这城里的琐事处理好,就可以了!其他的,山人自有妙计!”
“那,那老朽就静候萧侯佳音!”
“哈哈哈……老先生还是快去赴任吧,依我看,那些人很快就该忍不住了!等解决了这些事情,广州刺史的位置,非老先生莫选!到时候,老先生想要富裕桂州,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多谢萧侯提拔,老朽感激不尽!”
终于,老先生长施一礼,那萦绕在心中长达数年的心愿,总算看到了一点光明!
当然,心中欣喜莫名的张老先生没有发现,此时的萧寒脸上却没什么兴奋之色。
相反的,萧寒只是抬头看看天上黑压压的乌云。
这时候虽然雨已经不再下了,但是那压抑的气息,却始终不曾散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
广州城的县衙在下午的时候,悄悄地换人了,原来好脾气的糊涂县官不知去到了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
而就在城中百姓怀疑这老头是否能拍的动惊堂木之时,新县官的第一个案子,也悄悄地跟了过来。
这个案子并不复杂,甚至来说,还有点简单。
起因就是街头混子阿飞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与同样游手好闲的阿正因为上菜先后的一点琐事,突然间大打出手!
两人非但掀了酒楼的桌子,砸了酒楼的酒缸,就连上来劝架的店掌柜也给打的卧床不起,险些就此一命呜呼。
原先,城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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