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吃完瓦岗寨再吃,瓦岗寨吃完王世充还吃!
在经过这么多张嘴巴过后,这座当世第一大仓,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子!就这二十万石粮食,还是近十年,粮仓进的最大一笔账目。
看着老管事红着眼,跟抚摸自己小情人一样,挨袋抚摸那些装粮食的麻袋,萧寒都有些不忍告诉他:这批粮食最迟到秋天,就得全部发往前线……
码头上,扛包的汉子你来我往,水上的船老大也没险些,各自把各自的船彻底检修一遍,好应对接下来这一路上最大的挑战!
等到一切调整完毕,所有人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这只庞大的船队便再次启航,向着长安,前进!
洛阳码头上,段志玄用力的挥舞着手臂,向远去的大船告别。在他旁边,薛盼与华老头几人也在默默的注视着远去的大船。
薛盼怀里,调皮的小公主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最疼爱自己的爷爷,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那个叫爹爹的人,不禁嘴巴一扁,哭出声来……
此时,在远去的船上,萧寒用望远镜在码头几人的脸上一一看过,又怔怔的看了女儿半响,良久才放下望远镜,脚步沉重的向着船舱走去。
“侯爷,要不您也跟夫人一起改走陆路吧,船上的事,交给我们就行了!”马老六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看到萧寒微红的眼睛,急忙追上来劝道。
“狗屁!”
萧寒微微侧过头,不让马老六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闷声骂道:“我是这艘船队的主将,哪有看到危险,主将就自己逃跑的道理?!再敢提这事,军法从事!”
马老六一听军法从事几个字,赶紧缩了缩脖子,再不敢多嘴。
他这些天听萧寒船上的人说过军法,就那些人的描述,儿臂粗的棍子朝屁股上来十下,铁塔般的汉子都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他身娇肉贵的,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去试试……
船只继续缓缓前进。
洛阳距离三门峡其实很近,总共不过二百来里路,快马两个时辰足够跑完全程,但是船队逆水行驶,则足足需要一天,这还是在动用了好几次纤夫的情况下才算勉强到达。
傍晚,船队停泊在三门峡下游的一处缓滩,夕阳从黄河两岸的山缝中照来,将滚滚黄河照的红艳一片,宛如血海一般。
“侯爷,前面就是三门峡了!”
就在萧寒站在甲板上凭栏远望,瞻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时,一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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