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收边乐边道: “萧寒,你可别被刘弘基蒙了!莫说是做样子轻轻打了那么几下,就真的在屁股上切下一块肉,他也不至于去哪都用担架抬着!”
萧寒挠挠脑袋,问:“蒙我?不会吧,我看他那天伤的不轻,就是上朝那天,还没好利索,再说,他也没理由装病,装给谁看?”
看萧寒疑惑的样子,李世民轻咳一声,对萧寒解释道:“是这样,那天碍于使者的面,我也就罚了他几下,他挨了打,不痛快,就借着让华神医疗伤的时间,把那治病用的酒精喝了一罐,等到我们发现,他就在那里耍酒疯,非要去作弄华神医的驴子,结果被结结实实踢了一脚,又踏了几下,要不是你师父发现的及时,他的腰都能被踩断!后来这事太丢人,谁也没往外说,就说是被打的太重,起不来。”
“啊?”萧寒听的的嘴巴都快掉下来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俩人,似乎在分辨这话的可信度,这事怎么听,怎么不可思议!
薛收拍了拍萧寒的肩膀,安慰一般对萧寒说:“说你笨,粘上毛和猴一般,说你聪明,这点事又想不清楚,秦王只是做样子给那高昌使者看,怎么可能真打刘弘基?他是不是跟你控诉说为了你挨了多大委屈?”
“对!声泪俱下的那种!”萧寒机械的点头,他突然有一种被人当驴子使唤的感觉,也对,前几天还走不动道,昨日溜墙根,跑的那叫一个风骚,自己怎么就没想出有啥不对来?
萧寒苦着脸,薛收李世民俩却无良的大笑,李世民一口抽干了碗里的米粥,拽着萧寒边往外走,边道:“行了,知道了吧,老实人骗人才最要命,他前几日去兵部报功劳的时候,愣是耿着脖子说他这是杀敌中了好几箭,兵部的人还不是咬着牙认下了?后来兵部的人都暗地里叫他屁股靶子,身中数十箭,还都刺在屁股上,这是把屁股当箭靶用!”
“哈哈哈哈……”薛收已经笑的不行了,萧寒心里虽苦,可是想起这极具画面感的场景,也跟着乐了起来,只是心中暗暗决定,下次一定给刘弘基这混球点记性,亏得自己这些天心里还难过,以为欠他多少呢!
因为这俩人留下是为了参观萧寒的作坊,所以根本就没给萧寒早早去给薛盼献殷勤的机会,架上马车,就驶出了侯府。
此刻太阳初生,一扫昨日的阴霾,早晨的庄子处处炊烟袅袅,而且因为寒暑假的构思没能得以实现,路上到处都能看到打着哈欠去上学的孩子。
有顽皮的从道边抓一个雪球,鬼鬼祟祟的追上前面埋头走路的同学,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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