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离谱的事情本就有很多,离谱的人又像是搅屎棍把更多离谱的事搅成一团粘稠又恶心的浆糊,跟眼前这盆咖喱混合酱一样——
对着眼前的盆,孔菁巧蓦然呆滞,头皮发炸。
算了,以后再不做这玩意了。
这个就给金玉婧当赏菜,黄不拉几脏兮兮,衬她刚好,黄皮黄心黄名黄师傅。
“他们还没回来?”
“回了!”
“人呢?”
“在洗漱”太筱漪比划了个夸张的姿势:“李沧,被饶姨抱着回来的,看着比和巢穴之主拼命的时候还要惨十倍!”
孔菁巧猛抬头:“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她饶姨的?”
可怜的小小姐窒息的看着自家亲妈,顿感这个世界满怀恶意凉薄如纸,事实上,考虑到太筱漪本身的年龄和早生早孕的饶其芳,这声姨的效果可能也就仅次于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这样子。
孔菁巧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颇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咳,那个,新换的药膳补汤喝着怎么样?”
“妈~”
“妈都一把年纪的了,还有什么不能跟妈说的,瞧你,小钟把你宠得,简直跟个小女孩一样!”
“嗯~!”太筱漪手里拿着菜,用肩膀碰了碰孔菁巧的肩膀,很是神气骄傲,“那当然!”
“那就是好用喽?”孔菁巧笑得眯起眼睛:“好了好了,妈知道你很得意了,妈一辈子只顾着做菜也只知道做菜,把自己的生活过的一团糟,妈眼光没你好,更没你的运气,不过,幸好,妈还有你.”
“妈~”
“嚯,嘶,什么味儿,菜,菜糊了!”
“啊这!”
不多,也就是五十来个人吧,亲眼目睹了国宴大厨厨房冒烟的一幕,震惊的看着母女俩好像考古一样对厨房进行抢救性发掘,一盘一盘菜流水似的往外端。
“虽然在冒烟但还是好严谨啊.所以是怕被烟熏变味?”
“应该是的吧?”
“emmm,感觉更生活了.”
怎么夸都没有错的,人活着就要干饭嘛,不寒碜。
突然,楼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只见李沧赤着上半身只围了个浴巾豕突狼奔的从楼梯上滚下来,头发和脸都没擦,沿路撞翻了好几组沙发摆件,直接把脸埋进饭桌里。
两只烤全牛,骨头都没吐;三桶五升装冻得带冰渣的大阔乐,大气不喘一下;一煲生滚粥,emmm,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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