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了一叠银票,看也不看,直接递给云泽道:“些许黄白之物,聊表在下歉意,还请牧兄不要推辞!”
云泽意见褚云涛如此上道,顿时对其好感度大升,坦然的接过银票道:“实不相瞒,在下对武盟的英雄一直万分敬仰,每每读到林宏远林老前辈的事迹,就心潮澎湃不能自己,痛恨晚生了几十年,不能追随林老英雄鞍前马后!”
虚伪的客套了一番,两人的关系立即融洽了许多,再也不复之前剑拔弩张的氛围,你一个牧兄我一个褚兄,若不是场合不太合适,恐怕这会儿都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了!
过度了一下,褚云涛话锋一转,开口道:“牧兄,实不相瞒,这次小弟来清风山,正是受家中前辈委托,有要事与牧兄协商!”
“可是那秘制金疮药?”
“哎呀,牧兄明鉴万里,小弟佩服啊!”
褚云涛狠狠拍了聚义厅外的栏杆,有些激动的道。
不过他这次表演有些用力过猛,一巴掌把那早已腐朽的木质栏杆给拍零散了!
看着因为连锁效应,全部倒下的栏杆,云泽与褚云涛谁都没说话,场面一度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好在云泽和褚云涛都是脸皮极厚的人,轻咳一声,就无视了破烂的栏杆,继续道:“牧兄可知,您那秘制金疮药让武朝爪牙有多嚣张?他们仗着秘制金疮药的神奇疗效,在与武盟好汉的搏杀中占尽了便宜,族中前辈不忍见义士们受伤之后无药可医,这才令小弟与牧兄接触。”
“此外,小弟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此目的本不应该与牧兄分说,但小弟与牧兄一见如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说着,褚云涛脸上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低声道:“牧兄可知道大厅中被小弟暂且控制的是何人?”
“听闻是飞马寨大当家殷亭,怎地?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渊源?”
褚云涛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武盟得到秘报,这殷亭非常不简单。早先年有些机缘,得了一部古武秘籍,却又因识人不明,被千佛寺那帮秃驴给坑了。
不过好在最后关头反应了过来,偷了千佛寺一部菩提心经,叛出千佛寺,捡回了一条小命!”
“根据我们武盟的确切情报,这殷亭在叛逃之前曾将那份古武秘籍抄录了一份,而那部古武秘籍正是如今千佛寺六大护法神功之一的不败金身!”
“竟然如此?”
云泽大吃一惊,惊讶的看向褚云涛。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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