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松了松。
然而,在两人约定好的这一会儿里,似是与花雨田作对般,初筠宫又出了状况。
初筠宫内传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惊叫声,透着不可思议与不可置信,听得花雨田的眉心突了突。
「似是宁贵人的声音……」原木努力辨别着。
殷掠空本也在怀疑是不是宁贵人的声音,但因着她这还是初次见到宁贵人,刚刚认识,她只认得宁贵人的人,尚未听过宁贵人的声音,便也辨别不出来。
随着耳畔传来原木的一声低喃,她立刻接过话儿:「确定?」
花雨田先时是觉得能少一事儿便少一事儿,更是不想殷掠空卷入宫闱争斗之中,但此刻既是真出了事儿,又恰好正面碰上,他也没有想避开的意思。
确实是宁贵人的声音。
花雨田嗤道:「还真翻出了水花。」
他一开口,殷掠空便知原木没听错,真是宁贵人的声音了。
她看回敞开的初筠宫宫门,反常地再没说出一句话儿。
原木奇怪地看了殷掠空一眼,又回头和小辉对上眼,小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原木莫要再
言语。
小辉跟在殷掠空身边的时间久,比小辉更了解殷掠空,他觉得这会儿他家大人没再开口,定然是有所顾虑。
而那顾虑,他猜想着,八九不离十与大人心中那位最重要的人有关。
十年出头了,但凡和那一位有关,大人那总冲动过来才补救的脾性,才会短暂地出现沉稳的一面。
毕竟大人太在意那一位,事关那一位,无需他提醒,更无需大人的师父,也就是指挥使大人耳提面命,大人便会将三思而后行的真谛执行到底。
「怎么?」花雨田心底有些诧异,还有些惊奇,在他的印象里,殷掠空自来是个勇往直行的莽丫头,「刚才不肯走,现在发生了,你却怕了?」
他还真希望小丫头是真知道害怕了。
只有会害怕,才能在莽撞闯祸之前,以保住自身为首要,如此也才能事事思虑在前,行动在后。
然而他在下一息,便看到殷掠空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在斟酎。」
「斟酎什么?」他好奇。
殷掠空认真地看着花雨田:「督主,这会不会是一个局?」
花雨田弯起唇畔:「如若是,你便不管了么?」
「那里面是朱柯公主,如若真是一个局,那必然是针对朱柯公主设下的。」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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