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走一趟山东。”
秦掌班怔:“督主要去山东?”
“悄悄去。”花雨田补一句,直让秦掌班更回错愕,他解释说:“连家总归是连总督这位连大爷权势最大,连都给事中但凡有野心,绝然少不得连总督的猫腻。”
乍听甚有道理,沉下心来,秦掌班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不过就算真有哪儿不对劲被他瞧出来,他也反驳不了就是了。
花雨田密往山东一事儿被定下来,立刻着手安排,行动之迅速,简直让秦掌班再次见识到他家督主说一不二的雷厉风行。
同一时间,清宁院里夜十一得到殷掠空被黄芪肖悄然独身派往浙江,立让星探调出身手甚高的南张尾随出发,火速离京追上早出发的殷掠空,务必在离京的这段时间里,好好在暗中护殷掠空周全。
虽说殷掠空有些身手,往浙江也是公差,但黄芪肖能弄得这样秘密,浙江锦衣卫能不能好好配合,并保证殷掠空的安全,实在难说得很。
南张一走,夜十一的心往下放了放。
“浙江先时毛小公子便待过,此番前去,虽有差事在身,到底是熟悉的地方,大小姐不必太过担心。”阿苍在旁劝解着。
阿茫随后道:“是啊,毛小公子待过两年呢,何况南张的身手在星探中除了东角西奎,也就他最高了,他这追上去了,肯定能在暗下护得毛小公子周全!”
人的心总是很奇怪,自已盘算自已笃定是一回事儿,得旁人再三确定没事儿是另外一回事儿,听得阿苍阿茫两番笃定殷掠空浙江此行必安然的言语,夜十一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心定下来了,她的思绪一下子蹦到如何找机会再会会谢八这件事儿上。
倘有机会,她连秋络晴也想会会。
九月初,夜十一终回内学堂上学,殷掠空到浙江暗下核查也有半个月。
田炽殷福两位女傅很是关心了一番夜十一,毕竟夜十一病了太久,病的期间又发生过不少事情,其中大事情不多,但单件拎出来,都足够让任何人深思。
午体时间,夜十一被俩女傅围在中间,于宫学闲致歇息的厢房中吃茶说话。
杨芸钗倒是想跟着来,好同夜十一多说说话,如今两人不在同一处,能逮到机会私下说话的时候不多,可惜她刚提脚想跟上,便让人喊住了。
那人她有些眼生,得芝晚在耳边提醒,她方知那人是时之婉身边的大丫寰。
阿苍经夜十一使眼色,关注到杨芸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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