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手中,只是中间出了点儿状况。
那状况,事关仁国公府莫大少爷。
马文池本在楦桃院里坐着,得知夜十一回府后,他便也到了清宁院,得到同样的答案后,与安有鱼杨芸钗一般,心中升起新的疑惑:
“十一与莫大少爷?”
嘱南枊好好守着夜十一后,马文池将安有鱼杨芸钗带离西厢,三人一同到了清风堂坐下,齐问阿苍怎么回事儿。
阿苍道:“大小姐不想英小姐入宫,莫大少爷则想助英小姐入宫,在今晚半道拦见柴左侍郎此机会时,大小姐与莫大少爷意见相左。”
自在千花山庄,马文池那般激动难抑地训斥夜十一后,她便得大小姐之令,往后再有何事儿,能让安爷表小姐晓得之事,那马爷也能晓得。
故此刻,她并未隐瞒,直言述道。
“就这样?”马文池总觉得该还有点儿其他。
安有鱼同样这般认为:“没再发生点儿旁的?”
杨芸钗则静坐不语。
阿苍应:“没有。”
她说的确为事实,再有点儿什么,她也说不好。
既说不好,那便不说,不说总比乱说好,身为下人,她深知此道。
杨芸钗回了樱宝院,马文池安有鱼出了静国公府,师兄弟在透真大街上慢慢走着。
“我一直以为,十一同莫大少爷也不过是青梅竹马那么几年。”如今想想,马文池莫名地觉得,好似不仅如此。
安有鱼没想太多:“十一还小,莫大少爷也不过是年十一的少年,师弟别想复杂了。”
马文池不以为然,却也未同安有鱼争个高低,他师兄连他对她的感情,这么多年来都未有半分察觉,可见于情爱之事,师兄就是块不可雕的朽木,多说也不见得能通。
仁国公府上观院书房,永书磨好墨铺好纸,便被莫息赶至书房外廊下守着,说不准任何人入内打扰。
永籍蹭蹭在永书身边,低声问:“大少爷怎么了?”
“没怎么,在抄写《地藏经》呢。”永书叹答。
永籍讶道:“又抄?”
永书叹得更厉害了,可不就是又抄么,自大少爷从阁楼摔下磕了脑袋,人没事儿,《地藏经》却从那时抄到现今,都不知抄了多少本了。
莫和一路进上观院,见永书永籍守在书房外,竟是无一人在屋里侍候,他近前免去永书永籍的见礼后,很有经验地将声音压低:
“我大哥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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