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空,觉得殷掠空这样主动上前来打招呼,绝对不会有事儿,下意识地嗯一声:
“我要进八仙楼,让让。”
再自边上走过,丝毫没有想同殷掠空交谈一二的打算。
然殷掠空却再次挡在他面前:“春五少爷,我有一事儿相求,不知方便否?”
“不方便。”春生想也不想地拒绝。
殷掠空没意外,春生会这样答话完全在她可接受茫围之内,她将笑容笑得更为和善,那模样简直与弥勒佛无二致,也就胖与瘦的差别:
“别呀!春五少爷,我有句话儿想请你帮着带上二楼于轼厢。”
“于轼厢?”本来想拒绝到底的春生闻言顿住,“你是说夜家三位少爷长订的于轼厢?”
殷掠空双眸亮晶晶的:“对!”
春生一直想同夜家少爷搭上关系,奈何一不熟,二完全搭不上线,此刻殷掠空所言无疑已引起他的兴致,他决定问一问:
“你想让我带什么话儿给夜家少爷?”
“就一句!”殷掠空竖起食指。
进八仙楼,难得能上一回二楼,春生实在兴奋得很。
不是他不想订,也不是他没实力订,而是他订晚了,他想订的时候,二楼厢房早没了空厢。
对此,一直是个遗憾,渐渐发展成他的心病。
毕竟初次上楼,春生左观右望,排溜的厢房到底哪一间才是于轼厢,他是半点儿也没个准,还得一间一间看过去,他晓得这二楼所有厢房所对应哪家的公子爷,还拜去岁年底他长兄来京之际停留的那几日,非得他记住一些该记住的京中要事儿。
他实在想不透,记住八仙楼二楼三楼厢房花房所对应的少爷小姐到底有何用。
然此时此刻,他觉得,也就这好处了。
倘不是他立刻想到并说出于轼房,大约殷掠空也不怎么放心让他代为传话。
跑堂早在后面跟一路,见春生主仆俩完全是不识路,乃一间一间顺着查看厢房名在找人,刚黄芪肖红校尉的震慑尚在,纵这会儿早没在二楼楼道,也不知进哪个厢房里去了,他仍觉得他不能轻易得罪哪一位公子爷。
特别前面这一位,他还不眼生,那是四川春巡抚第五子,京城春府的春五少爷!
去岁没少往八仙楼跑,好说歹说非得让他们楼里给他腾出一间二楼厢房来,把他家掌柜给难为得没了法子,最终请示了东家,东家直截了当地说,倘有哪位公子爷退长订的厢房,立刻给春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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