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并不打算解释,这样的误会挺好,可以做为她控制不住自已担忧夜十一时的最佳屏障。
“别跟我师父一样!”殷掠空拍掉花雨田仍搁在她脑门上的手,“我不小了,想要表现长辈的慈爱,方法可以有很多种,别总用这一招。”
跟黄芪肖一样,简直就是个灾难,花雨田也就没怪殷掠空竟敢拍掉他手的罪责,慢悠悠地往透真大街反方向渡步,是他来时的路。
殷掠空很不想跟在后头,不过往外走也就一条道,得往前再走一段才有分岔口,她不得不跟在花雨田身后走。
“我不是你的长辈。”走到分岔口,似是知道殷掠空不会再跟在他身后,花雨田顿住脚步,转身看着殷掠空道。
没说是,就打个比方,殷掠空应:“嗯。”
简简单单一个字的回应,突然让花雨田感到烦燥,好像他想得有多复杂似的,心一躁,情绪一外露,陌生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冷下脸:
“像这种套近乎的话儿,以后别让我听到!”
谁套近乎了?
是谁主动出现并靠近的?
是谁亲如她师父摸她脑袋的?
“是,告辞!”殷掠空被花雨田把黑说成白的话语说得脸一木,腿儿一伸,步伐一整,迅速往分岔口左边的胡同窜走。
“你……”花雨田被殷掠空的行径噎得一口气堵在心口。
秦掌班远远瞧见,赶紧跑上前:“督主?”
又往已瞧不到殷掠空身影的左边胡同望:“谁啊?”
“淮平候出府了?”花雨田并不想在秦掌班跟前说太多关于殷掠空的事情,他已然察觉自已对殷掠空的关注太多,这样的关注存在异常,他心知肚明的同时,也下意识选择了保密。
恶鬼的存在,也意味着卫道士的存在,他至今孑然一身,并非他愿意孤独。
“出府了,已派人跟着,依督主所言,不敢跟太近,只远远缀着。”秦掌班应道。
淮平候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跟得太近容易被发现,纵是东厂,不占理之时,也不敢在淮平候跟前太过放肆。
“回了。”花雨田看了眼左边胡同,伸腿往右一转,步入来时的街道。
英沁较之董秀之还要长一岁,然董秀之已在月初同冯大定亲,婚期据说安排在六月,今三月,也就是在三个月后,京城两大才女便只余她一人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从前好歹有个人来平分平分,现今即将只成她一人,她的心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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