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静国公府的表小姐被皇上罚跪三日!”
“真的假的?”
“还能有假!”
“嘿,不止呢,那夜大小姐也跪着呢!”
“什么?”
“不会吧?”
“你听错了吧?”
“什么听错!我亲眼所见!不信你们去透真大街瞧瞧!”
静国公府就落建在透真大街中段,大门院墙横出足占透真大街大半,不必近前,只在街口拐角瞧,便能瞧到静国公府大门前那两座雄武的石狮。
从另一条街走过来的阿茫满眼忧心:“阿苍,这真的有用么?”
阿苍道:“大小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阿茫点头:“对,大小姐说的准没有错!”
芝晨在另一条街道中也对芝晚表达着同样的忧虑,芝晚同样坚信大小姐命阿苍阿茫这样做,总有大小姐的理由,她们只管照着做便是,只要大小姐无事,想必表小姐也会没事儿的,现今她们只能这般深信着。
一时间,闹哄哄的人一拔又一拔地往透真大街去,终是平民,也不敢太靠近静国公府,纵夜家大小姐与表小姐真惹恼了皇帝,那也不是他们一介平民能冒犯的,远远偷瞧着,都怕惹上祸端,近前去看,又不是不要命了。
莫九习二少早驻步于透真大街街角拐弯处,一辆没有族徽的大车停在一旁,车夫正百无聊赖,品优布中则严肃站在各自主子身后,一高一矮两个人心中其实都有些无奈,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爷到底在看什么,俩女娃儿有何好看的?
“怎么办?”习二少终于开口。
“什么怎么办?”莫九没接话,反问一句。
习二少真想翻白眼,正经同莫九道:
“这样的雪天,莫说她们俩女娃儿,就是身强体壮的两个成年男子,在跪三日后必定也得风寒一场,且只大不小。”
“那你有何好法子?”莫九明白习二少的意思,更明白这一场雪跪足够要了他在意的那小人儿的性命,可他没法子,那是永安帝御口亲罚,杨芸钗不可能不跪足三日,杨芸钗不起,她也不会起,他倒是想近前去劝,可他以什么身份劝,又该怎么劝?
习二少叹气:“我能有什么好法子?”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连夜太太命人用绑的,也没绑走夜十一的情景,一意孤行一定与杨芸钗共进退,夜太太是被气得险昏在大门外,亏得夜太太身边的大丫寰伶俐,不知在夜太太耳边劝了什么,待另一个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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