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问询室的单调刻板,讯问室的冰冷严肃,这里的装饰和布置还是蛮正常的。绿植、饮水器、沙发、茶几样样不少。
不知为什么,宁驰做笔录的时间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长,他这边都将泡面倒掉了,对方竟才从里面出来。
宁驰也选择了桶面,不过他可不挑食,估计时间差不多,就呼噜呼噜大吃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生气。
“龙元忠,男,46岁,陕省汉中人,原本在农贸市场摆摊,因为好赌成性,妻子儿子现在都没来往了,外面欠了一屁股债。咱们之前的推测是对的,这只是个跑腿的。”
相对于梅谦和宁驰,警方对那位嫌疑人的讯问,还要更久一些。
久到梅谦躺在沙发上刷短视频都困了,以为明后天才会出结果,差点失去耐心,乔木才拎着资料袋走了进来。
与预料中的一样,这家伙就是完全就是个棋子,不过……
“东西为什么会在他手里,收到钱又怎么分配?”
梅谦皱眉问道。
“那个断手被人放在他房门口,里面还有一封信,据他交待,信上说他无论从你这里要到多少钱,都是他的。甚至,连敲诈梅老师的话术,都是信里交待好的。这家伙已穷得要卖肾了,有了这个机会,没怎么考虑,在网上搜了几天梅老师的资料,就来夏都找人了。”乔木面色有些古怪地的摇头:“我们已联系了当地的同事上门拿到那封信,并调查他所在小区附近的监控,询问清楚他个人情况的相关人员,不过这些信息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得到反馈。”
“幕后的人给了东西,又不要钱?”宁驰插嘴问道:“也太奇怪了。”
“是很奇怪。”乔木回了句,之后他的视线投向正在沉思的梅谦身上,淡笑道:“我们找专家鉴定了那个断手,的确是年代久远的文物,并且才刚刚出土不久。龙元忠有没有刻意隐瞒我们警方,只能等调查结果出来才会知晓,但是梅老师,为什么对方凭着一个断手就敢上门勒索,不论对方是在试探你什么,基本可以断定,这颗断手与你有某种关联,或者说……”说到这里,他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个被盗的墓又在哪?”
果然……
梅谦闻言,不禁挑眉。
其实,打从离开小区,他便有了心理准备,因此才接受邀请并老老实实呆在会客室中等待那个看上去根本没用的审讯结果。
乔木突然请他来警局一趟,甚至不惜暴露对方一直在关注自己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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