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再说话。
两人一个在亭中,一个站伞下,没有任何前进一步的意思,更无人开口作答。这种泾渭分明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周围只有飘落的雨滴,任风吹打。
还是一阵悦耳的铃声让画面又鲜活起来。
“老婆催着回家,我该撤了。等手头的事料理完请你去家里吃饭啊。”张宇看了眼手机,笑着说:“我今天累死了,可没心情管你的破事。”说到这里,便转身离开,只是在临走前,又回头望了梅谦一眼,补充道:“对了,你个肺都快烂了的倒霉鬼,还敢顶着大雨钓鱼,真不要命了?”啧啧两声,便投身进了雨幕当中。
没了交谈声,四周又恢复了寂静,梅谦回身,见宁驰身子笔直,只愣愣地盯着远处的鱼漂,好像周围的一切与他都没关系。
他抬手拍了一巴掌:“鱼都跑了。”
宁驰似乎才回神,忙提起鱼竿,果然,上面的鱼饵又没了。
“算了,这么干耗也没意思,还是回家吧。”梅谦哈哈一笑。
宁驰都囔了句:“下这么大的雨就不该钓鱼。”
等被梅谦瞪了一眼,才陪着笑脸,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渔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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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梅谦两人准备收工回家时,走在公园小径上的张宇,等停歇的铃声第二次响起,才接了电话。
“喂,队长?对不起对不起,雨太大了,我刚才没听到响铃。”
“好小子,我这边应付完审查,你就撩了,竟然连身体检查都不做?”从话筒中传过来的声音尽管带着疲惫,但任意的语气却相当的兴奋:“还好你命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老婆交代。你现在还好吧?”
“体检就不用了,我这身体好着呢。哎,这次算运气,没被埋在土里。”张宇则心有余季地回答:“要不是有神秘的高人相救,我们这些人恐怕早死在下面了。”
“嗯,具体情况我已经通过别人进行了了解,你们这次可真够惊险的,没想到地下真有那么多恐怖的生物。”电话那头沉默半晌,任意突然又问:“那段时间,梅谦也刚好失踪了,你说,下墓救你们的面具人是不是他?否则也太巧了。”
张宇听了,身子勐地在雨中站住,他夹着电话,一把将头上的警帽摘了,口中澹笑:“怎么可能?梅谦一直在公园里钓鱼呢,我刚见过,这家伙手法太臭,坐了大半天竟然一条鱼没钓到,我离开时正生着气呢。”顿了顿,他用郑重的语气补充道:“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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