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就保重身子??????
公子刘淤很迷茫。
却见刘荣将手虚握成拳,挡在嘴边轻咳两声,稍缓解了一下尴尬,才略带些郑重道:“此去江陵,我会请求父皇,从太医属调几个御医,陪老三一同就藩。”
“——到了江陵之后,老三什么都别想,就老老实实把身子养好,等着长安的诏书,以入朝觐见即可。”
“大概就是在老三第一次入朝长安时,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大抵能给老三,寻一个像样的封国了……”
听闻刘荣此言,公子刘淤心下只一阵惊颤,好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又弄不明白危险到底是什么。
到了一旁的刘德,从刘荣看似寻常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暗含在字里行间的话外之音。
“长安的诏书……”
“而非,父皇的诏书……”
如是想着,刘德也不由侧过身,眺望向不远处,仿若耸立云端的宣室正殿。
“诸侯王三年一朝长安,也就是父皇新元六年,我兄弟众人,便要入朝觐见了……”
“难道在大哥看来,父皇连这三年,都撑不过去了吗……”
对于刘德心中所想,刘荣自是一无所知。
即便是知道,刘荣也不会给出太多解释。
——根据原本的历史时间线,再去除掉那声在原时间线石破天惊,却在这个时间线未必会出现的‘老狗’,当今天子启的寿命,确实不止三年。
但也只是‘不止三年’——三年零八个月,满共不到四年。
三年后,天子启当然还活着;
但也肯定不会给关东的任何一家宗亲诸侯,发去‘入朝长安’的诏书。
因为彼时的长安朝堂,将面临着一次‘几乎’必定会发生的政权交接。
换而言之:如果这个时间线,那声‘老狗’没有出现的话,那此番别离,玄冥二少再次见到自家大哥,恐怕就要跪地叩首,口呼陛下……
“去吧。”
“去再陪陪母亲。”
“——明日大典过后,长则半月,短则三五日,此番新封的诸王,便都要开拔就藩了。”
“趁着还没走,再多陪陪母亲。”
短暂的沉寂,终还是被刘荣略带些感伤的话语声所打断。
待两个弟弟各怀心绪,告别自己朝母亲的殿室走去,刘荣这才坐回躺椅上。
仍是以手肘撑着摇椅扶手,食指指腹摩擦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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