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遮着点,还让朕丢了这么大的人?
——丢人不说,还给吴王刘濞送去了一个现成的借口造反?
以己度人之下,刘荣自认若是儿子做了这样的事,刘荣绝对会暴怒!
别说储君太子之位——不把这个满脑子浆糊的蠢货一巴掌呼死在墙上,都得是刘荣酒色虚了身子……
“慢慢来吧。”
“从简单的开始,一点一点来。”
看着母亲一副若有所思,甭管听没听懂,起码也要咬牙记下来的学习态度,刘荣只一阵老怀大慰。
正要起身活动一下筋骨,给母亲一点消化知识的时间,却发现夏雀单手端着茶碗,也同样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似乎也沉寂在刘荣这堂课程的内容当中。
一旁的葵五倒是正常:简单查看了一下夏雀的手腕,确定没有大碍,便嘿嘿傻笑着自顾自玩闹起来——一会儿揪一下夏雀的衣角,一会儿踢一脚夏雀的后膝。
夏雀却仍是一副全然忘我的神情,似正处于顿悟之类的、玄之又玄的状态。
“有什么想说的?”
轻声一语,夏雀的心声便被刘荣拉回眼前。
仍疑惑之色不减的抬起头,语带迟疑道:“宫里的人都说,犬被逼到了死路,也未必就不能跳墙而走。”
“早些年,便曾有一只肉犬挣脱了束缚,从尚厨的围墙跳了出去。”
“——奴去看过那面墙,可高可高了;”
“额,当是有三个……”
“不,起码有四个葵五那么高!”
看着夏雀一本正经的一边说,一边在葵五的身上比划,刘荣顿时被逗得嘿嘿直笑。
笑的夏雀都有些茫然无措,牌桌旁的母亲、三弟也都看了过来,刘荣才压了压笑意,面带赞可的对夏雀点下头。
“没错。”
“狗急跳墙。”
“若是被逼到了绝路,那即便是再弱小的人,也未必不能发挥出极大的力量。”
“兵法里说的归师勿掩,穷寇勿追,正是这个道理。”
说着,刘荣便又重新坐回牌桌前,继续道:“太祖高皇帝之时,淮阴侯对项籍设下十面埋伏,以围三缺一的办法一点点蚕食项籍的军队,也同样是出于这个考虑。”
“——不能把人逼急,至少不能把人逼到绝路。”
“若不然,再碰上一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之类,那就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言罢,刘荣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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