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的大规模侵袭,足有三次。
而这三次规模以‘郡’、兵力以‘万’为单位的大规模侵袭,其中有两次,都近乎是中行说一手促成的。
对于这个奸宦,凡汉家之民无不恨之入骨,更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
和这样的、真正意义上的国贼相比,晁错这个‘国贼’,就有些让刘德、刘淤、刘余三人摸不着头脑了。
“大哥是说,晁错进《削藩策》,乃欲乱我汉家社稷,其心可诛?”
——老二刘德一向聪慧,却也终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即便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也只是流于表面;
···
“难道晁错狗贼,竟是吴王老贼的细作?!”
——老三刘淤,一如既往的憨态可掬,语不惊人死不休。
···
“呃……”
“私、私欲太、太重……”
倒是老四,磕磕绊绊的道出寥寥数字,便惹得刘荣将笔一停,更抬头撇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四弟一眼。
在刘余面上注视片刻,终还是再度在手中竹简上写写画画起来,嘴上也笑道:“若不是口有吃的毛病,便依老四这天资,我凤凰殿兄弟三人,只怕是要苦不堪言呐?”
“嗯?”
含笑一语,引得刘余当即腼腆一笑,暗地里却也不由品味起来:大哥这话,是否有其他深意?
比如:要想保全身家性命,最好一辈子都口吃之类的……
对于刘余心中所想,刘荣自是一无所知。
发出那样一声调侃,也绝对没有敲打、告诫刘余的意图。
只笑着摇摇头,又在竹简上写下最后一行字,刘荣才将手中简、笔放下,而后望向四弟刘余。
“没错。”
“晁错此人,私欲太重。”
轻声一语,刘荣便将目光从刘余身上收回,稍呼一口气,轻轻躺靠在了椅背之上。
“晁错和贾谊,都是先太宗孝文皇帝元年,得先帝征辟入朝的青年俊杰。”
“这二人和中大夫袁盎,更是同岁——先帝元年,这三人都刚及冠。”
“只是同为二十儿郎,这三人,却是……”
···
“早在先帝自代地入继大统时起,宗亲诸侯割据的问题,就已经是朝堂的心病。”
“但对于诸侯藩王,晁错和贾谊二人,却持截然相反的态度。”
“——贾谊在《治安策》当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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