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师妹转身就走。
看到这一幕,被吊在蝎子尾巴上的男人顿时急了,恰逢此时那狸猫的尿毒渐消,他也能开口讲话了,于是赶紧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天纵豪情万丈,生来气冠三吴。倒斗自封王霸,卸岭笑划疆图,在下卸岭魁首陈玉楼,搬山的兄弟,看在咱们目的统一的份上,还请施以援手啊!”
陈玉楼报的卸岭力士的门派口号倒是十分霸气,可惜配合他现在仿佛腊肠一样被挂在蝎子尾巴上的这个状态,让人看着只想发笑。
而鹧鸪哨听到陈玉楼的呼喊,知道陈玉楼这是在拉他下水,脚步一顿,顿时心中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刻,不等他们逃离,魏淑芬就从一旁走了出来。
“好啊,搬山卸岭都来了,看来你们这些挖坟掘墓的缺德鬼果然是一伙啊,既然来了,那就都别走了!”
说话间,魏淑芬两只手的手心里黑雾不断涌现,只见那些黑雾落地后立刻蠕动起来,化作一条条黑鳞大蛇,把守住了四周所有可以撤退的口子,正是有名的苗疆蛊术——【生蛊·王蛇】。
见到魏淑芬亮出了这么一手高明的蛊术,鹧鸪哨不敢迟疑,立刻解释道:“姑娘请息怒,搬山卸岭虽然都是倒斗,但是我搬山一脉探墓只为寻找丹药珠子,和寻求明器的卸岭并不是一回事,刚才出手相救,也不过是不想让有人被凶物害了性命而已,在此之前,我们并无瓜葛。”
但是,魏淑芬对于他的解释却是半点都没有相信:“就凭你这两片嘴皮子碰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在事情了结之前,你们谁也别想走。”
鹧鸪哨扭头看向还被挂在蝎子尾巴上的陈玉楼,用眼神交流让他快点把事情解决。
其实,陈玉楼在看到魏淑芬一身苗家打扮的时候就隐约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此时情势由不得他,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姑娘,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知陈某人何处得罪了姑娘,还请明示。”
魏淑芬撇了撇嘴:“怎么,敢做不敢认啊?说,你把荣保咦晓那孩子拐哪里去了?他阿爸阿妈在家里都等的快急死了。”
陈玉楼看着魏淑芬的衣服,心中暗道果然,表面上却只能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说道:“姑娘息怒,我们确实是找了那个小兄弟,但是这‘拐’字又从何说起啊,我们那是请他来做向导的,我们可是付了酬劳的啊。”
魏淑芬闻言,一摆手:“拉倒吧,你们付的只是带路观景的酬劳,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要去干嘛么?那是一个小孩子能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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