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却不迷糊,王川伸手指了指那小个子的耳朵。
小个子一咧嘴,乐了!
至此,徐朗才明白,这个小个子是哑巴,可是耳朵却能听着!
哎呀,这不对呀,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不都说十聋九哑吗?难道这个小个子就是那十聋九哑中漏掉的那个能听到声音的?
郁闷起来的徐朗这也只能将身体往后一靠就靠在了那粮垛上。
可是他这一靠却又觉得不对了?
他扭着屁股,转过身,伸手摸向了那粮袋子。
可是怎么摸他也没觉出来那袋子里面装的是粮食,他用手抠了抠,这时候便震惊的发现,那袋子里装的哪是粮食?却是装的土,而且还是湿的!
也是,那土是湿的才会粘连在一起,那要是干的话,这麻袋上不露的全是土面子啊!
“诶诶诶,这事不对吧?”徐朗在马车上叫了起来,他的第一这念头就是这个商震也太抠门了!
要说他和王川能坐上马车那是沾了冷小稚的光,明摆着嘛,商震要送自己媳妇,舍不得自己媳妇走着走,所以才派出两驾马车来。
而且媳妇大老远来这一趟,那总不能让媳妇空手回去吧?就拿点粮食钱财走吧,那也显得冷小稚有面子。
可是马车上装的却是湿土,这又是几个意思?
徐朗还在这儿嚷呢,只是他还没有嚷上几声,就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大个子伸出了蒲扇般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而也只是这一下,徐朗就感觉好像有座大山压了下来,直压得他一栽楞膀子便丝毫不能动弹了,嘴里的“诶诶诶”也就变成了“哎呀呀!”
而此时在前面那驾马车上,则是另外一副情形,除了在车篷外赶车的沈木根外,这架车上坐的是商震、冷小稚、钱串儿跟侯看山。
“想当年,咱们几个人出关,二憨子和马二虎子都已经没了呀。”钱串儿难得感叹的说道。
旁边那几个人沉默,只有马车前进的吱扭声。
想当年,冷小稚正是和其他几个学生碰到了商震他们那些进关的士兵,从而留下了这场缘分。
如果说后面那辆马车上的气氛是尴尬,那么前面这驾马车上的气氛则是伤感。
马车走了一会儿之后,有人并不想在这种伤感中沉默下去,侯看山说话了:“没了就没了呗,谁能不没?可是咱们可以生呀!”
嗯?谁都没有想到侯看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其他三个人一愣,然后钱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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