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曾想锅盔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人是不知道锅盔的心理的,可是桩子却明白。
冷不丁的让他们杀一个人,哪怕这个人是汉女干,他们心里其实也打怵。
可正因为如此,锅盔说了这么一句猪狗不如,那却还是在暗示杀了这个本就该死的狗汉女干,和杀一头猪没什么区别!
这样想了,心里就会舒服一些,其情形就类似于厨房里的厨师在每次杀活物之前都叨咕一句什么「鱼儿,鱼儿,你莫怪,你本人间一道菜」之类的,说白了,也就是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
旁边的几个人都看着锅盔,也看着躺在地上的袁崇德。
袁崇德的眼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摔飞了,他肯定是什么都明白的,只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他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也只是一个,那就是自己真的是错了。
错了,不是因为自己投机,而是选择了以当汉女干的方式进行投机!
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知识分子罢了,眼见着家族的衰弱,打小他也是受尽了那些世态炎凉的屈辱。
后来,日本鬼子来了,他觉得这是让自己家族翻身的一个好机会,只要自己抱上日本鬼子的那条大腿,他的家族就可以咸鱼翻身!
他并没有想到抵抗日军的力量会如此的坚决,以至于自己投机失败。
早知道如此的话,自己为什么不投入抗日阵营呢?
只是一切终究晚了,接下来,袁崇德先后挨了两次刀,却又是同一把刺刀,因为那是程鹏的刺刀在锅盔和桩子手中轮流使用的。
战场打扫完了,而天色也终于黑了下来,暮色朦胧之中商震他们开始返回水泉镇。
至此,这场围绕着水泉镇粮食的战斗终于宣告结束,就是走在那田野之中商震他们也听不到水泉镇方向有枪声了。
队伍中有低声交谈的声音,那是到了现在,商震才有时间像锅盔和桩子询问水泉镇情况如何。
锅盔和桩子在庄中庄呆的时间比较多,他们也只是出来捡洋落儿的时候才对镇子里的战斗情况有所耳闻,所以也不是很清楚庄中庄南面的战斗过程。
不过既然商震问了他们两个,自然是据实以告。
可也就在这本是压的极低的交谈中,商震突然惊讶的大声问道:「你们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虽然现在暮色已经降临,可是看商志说话的语气,显然刚才庄子他们所说已是震惊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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