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时和赵凤武站在一起的钱串儿便低声解释道:“我们头儿考虑事情的时候就这样,可不是对你有啥看法。”
赵凤武有些惊讶的看向钱串儿,他有些不理解,就商震的这种脾气秉性怎么还能领着几十人的队伍呢?
毫无疑问,钱串儿看出了赵凤武的不解便再次解释道:“自打入关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一直跟着他,他能一直给我们当头那是有原因的。”
钱串儿没有再往下接着解释,可是赵凤武却理解了钱串的潜台词,那就是,一个人在一只队伍里的领导地位那是打出来的。
“你们仗打得很多吗?”赵凤武接着问。
“大仗小仗都打过,但还是小仗打的多。要说没打仗的时候也有但不多。
哎呀,忽然想起在宁远养猪的日子了,可惜了那么多头猪也没吃到,最后倚儿也不知道便宜谁了。
猪头肉、大肘子、猪后丘、排骨、猪倚巴、血豆腐,还能用猪吹巴做的小肚, 特么的,一样都没吃上,现在想想都馋。”钱串儿感叹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怀念起养猪的那些日子,而想到了养猪的日子他又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该死的王胖子”。
如果当时若不是王胖子去抓猪,或许他们还是有时间杀上一头大肥猪的。
听钱串儿说的有意思,赵凤武便也笑了。
只是这个时候,前头便传来了说话声,钱串儿和赵凤武闻声望去,就见商他们已是站在了那两个房子处,听那声音有些苍老却并不是他们人的声音,于是他们快步赶上。
“老总啊,这大冬天的你让我们搬家,你让我们住哪去啊?”当钱串儿和赵凤武赶到时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哀求道。
这时钱串儿和赵凤武也就看清了,原来被商震他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那老太太已经坐到地上了,而那老头正磕头作揖般的向商震求饶着。
若只是那老头老太太也就罢了,而就在旁边还有一对年轻男女,一看那就是两口子,那女的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那女子一脸畏惧之色,可那男子却是一脸的意难平。
就这样的情形,就算是赵凤武和钱串儿是后来的却也能猜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不知道怎么,商震就相中了这里,要在这里埋伏日军。
从商震的角度来讲,肯定是不愿意让这里有老百姓。
这都可以想象,一旦这里发生了战斗,他们这伙人就是打赢了那也肯定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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