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军长姓张,可是钱串儿却非说“姓张的没有好人”,这不就是骂人家的军长了吗?
不过,按理说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应当不会被医院门口的卫兵听到,那么也只能是隔墙有耳了。
到底还是大意了,祸从口出啊!
只是他们这几个好人惹了祸估计也就是被人家五十九军的人给揍一顿,可是那眼瞅着只剩下一口气的小簸箕又该咋整呢?
想到了这里王老帽又是心疼又是头痛。
心疼自然是因为心疼小簸箕。
可以想象小簸箕能从日军的围杀之中还留下了半条命有多么的不容易,更何况他王老帽岁数大,那却是一年又一年的看着小簸箕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士兵的。
头痛自然是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救小簸箕的办法。
唉,要是商震那个小犊子能跟着来就好了,说不定他能有点儿啥招,可是这小犊子偏偏又受伤了走不了路。
实在想不出辙来如何救小簸箕的王老帽也只能在内心里拿商震出气了。
只是王老帽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就在与关押他们没有多远的那个作为医院的人家里,一个简易的木台子上已经被脱得赤精条条的小簸箕正躺在那里。
他依旧是昏迷的,可就算他是清醒的也没用,因为他非但被绑上了而且还被打了麻药。
有戴着口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对他抬起了那握着柳叶刀的手。
就在那那医生的旁边,一名女护士正着忙碌着,她也同样戴着口罩,只是露出了一双黑亮的眼睛来。
只看眼睛那是看不出人的容貌的,不过这个女护士的眼睫毛却比一般女子长上一些。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守在门口的一个士兵从窗户里往那屋子里瞥了一眼,眼见着那几个因为在私底下骂了他们张军长的几个东北军士兵却已经睡着了。
至于那睡觉的姿势嘛,那个岁数大的是坐在破椅子上就睡着的,剩下的那四个有靠在墙角睡的也有直接就躺在那冰凉的地上睡的。
“自己兄弟的死活都不管了,还特么睡觉,这心可真大!”那个士兵不满的说了一句。
“前面说他们昨天晚上刚把小蚌埠又抢了回来,弄不好他们也参战了呢。”这时有他的同伴在旁边接口道。
“艹,参战了就骂咱们军长?”那个士兵不满的说道。
“嗐,大家都是当兵的,和咱们一样,都是回不了家的人哪。”他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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