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半会儿,无论身手与心机那都是士兵之中的翘楚。
而这一回下来就射杀射杀了他们二三十名官兵,那如果让对方活下来,对方还会做什么那还用想吗?
所以,必须要杀了他!
意识到问题严重的他开始叫自己的传令兵了,他必须把情况上报,他也只是一个小队长罢了,然后他又招呼了几名士兵便也往西面追去。
如果说,通过一场规模并不是很大的战斗让这名日军小队长对商震这个他并不知道姓名的中国士兵有所了解的话,可是商震却还有他不了解的。
是的,如他所想,商震是一个狠角色,可是他还是不了解商震究竟有多狠,商震不仅对日军狠,对已经阵亡了的同伴“狠”,对自己也狠!
此时的商震却已经在淮河北岸的水边了,他现在已经在那萧瑟的寒风中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
对,一丝不挂,不着寸缕。
河里扔着一套日军的绵衣随着那河水流走,并且由于吸进了水变沉,正慢慢的往河里沉去了。
这套衣服是先前商震扮作日军时所穿的。
而现在他的手里则拿了一个大大的油布包。
那包形状很古怪,鼓鼓囊囊部份那是他需要穿的棉衣,那棉衣是他从一名东北军士兵身上扒下来的,而棉衣里裹着的则是他的盒子炮与缴获的手雷以及子弹甚至一块几斤重的石头。
可是在那鼓鼓囊囊的部分外还一块是细长的用油布裹着的,那是一支三八式步枪。
商震一直守在那个侧翼阵地上可是一直没闲着。
他杀敌的方案那是一系列的,他才不会往西面逃呢。
往西面逃,他觉得自己未必能逃出日军的射杀。
所以他决定从南面逃,他要在日军的眼皮子底下逃到东面去!
下午的时候他从那侧翼阵地上溜下已经偷偷观察过这里淮河北岸的地形了。
有一段距离借着那河岸的掩护他是可以爬过去的,可是有一段却是无遮无挡的会暴露在小蚌埠日军的视野之中的。
而过了那一段之后他就又可以利用河岸的地形了。
以商震的观察那段无遮挡的水面并不长,也就是四十来米的样子。
商震知道凭自己的水性完全可以从水下潜水过去的。
可现在若是夏天自然好办,只是这冬天嘛——
不过当时商震在思忖片刻之后终于还是选择从水路潜过去。
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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