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在半路上她就和咱东北的学生走散了,结果碰到了个人贩子就给卖到江苏去了。
那家是花钱买来的媳妇那自然是怕她跑了,所以对她看的就很严。
至于说被她被迫嫁了的男人给糟烬了那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结果呢,她先给人家生了个闺女,就是现在她领着的这个。
第三年又给人家生了个小子,今年又给人家生了一个。”
讲到了这里时仇波顿了一下,而这时陈翰文却已经是说了一句“我廿”。
他为那女子悲惨遭遇的不平就全都在这句粗话里了。
让秀才说粗话,那就象逼哑巴说了话,陈翰文内心的气愤由此也可见一斑了。
从关外流浪到关内,结果被人贩子给拐了,到了人家又给人家生了三个孩子,这命不是一般的苦啊!
“再以后这就是到了现在嘛!
小鬼子打南京把他们村子轰了,她那个混帐老爷们也被炸死了,她生的那个老二也被炸死了,就她自己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逃了出来。
然后恰好就被商震和钱串儿撞到了。
我还听她说了,一开始她就听出商震是东北口音了,可是她觉得自己这点事儿太磕碜了就没认商震这个老乡。
完了不是那个镇上的汉奸来欺负她吗,她这才叫了一嗓子,才把商震他们招唤了过去。
这特么的,恰好这是被咱们人给救回来了,要不,说不定又得给人家生孩子去了!”仇波说着,然后他就蹲下身来,陈翰文便听到了悉琐之声。
“嘎哈?”陈翰文问。
“闹心,抽根烟。”仇波回答。
“背过身抽,这里没事。”陈翰文便道,“也给我来一根。”
他们两个都会抽烟,不过只是偶尔抽,烟瘾也绝没有王老帽那么大,都属于平时可抽可不抽的那种。
他们所选择的藏身之地身前那是有大石头,只要蹲下倒也不担心被远处看见。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用手拢着用洋火点燃了烟,这寂静的夜里便有用力吸烟的声音。
两个人吸烟吸得很用力,仿佛要用烟草那辛辣的味道去抵消内心深处对那女子不幸所产生的不平。
当那烟雾在那黑夜里之中弥散之际,仇波忿忿的说了一句:“妈了个*的,人贩子真不是揍儿(东西),跟小鬼子一样不是揍儿!应该把天底下的人贩子都毙喽!”
陈翰文重重的“嗯”了一声表示严重同意,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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