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累兄弟们了。”当温营长说起这句话时,他们已经与鲁连长那伙人分开了。
既然石头剪子布输了,那就愿赌服输,可却也难掩温营长对手下人的歉意,现在他手下一共也只剩下二十一个人了。
“营长不要这么说,本来大家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只要能从这头冲出去的那都是打鬼子的,那都是好样的!”有手下安慰温营长道。
那温营长“嗯”了一声便没再接这个话茬儿。
理儿本就是这么个理儿,都冲出去那是不可能的,总要有人付出牺牲,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时那温连长把目光投向了照明弹下却依旧是黑黢黢的城门洞。
那里就是太平门了,不过此时正有一辆日军的坦克车从外面轰隆隆的驶进来,而后面还跟着些日军的步兵。
虽然说那温营长不会反悔为鲁连长他们打掩护,却也绝不意味着他会带着自己的人傻傻的向强大的日军直接发起冲锋,他在等一个机会,或者通过城门的日军比较少,或者那颗正在城门上的照明弹落下去而新的照明弹还未升起。
这时,不知道怎么的,有一张年轻的脸庞就闪现在了那温营长的脑海中,他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个东北军的老兵,他并不知道那个老兵叫商震,那小子打仗够狠人也够机灵,只是不知道现在带着他那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死了,也许是躲在黑暗之吧,算了,就这样的战斗中死去的人就象田野里的草,想多也是无益。
那温营长轻轻晃了下脑袋,他开始专注于眼前。
而此时,就在距离那温营长藏身之处不到百米的巷弄里,那个鲁连长也正带着自己人等待着机会,他的前面就是那高大而又厚重的城墙,要想上城墙那他们就得先上城墙下面的那个坡道。
只是此时那坡道的入口处正有两名日军军官站在那里比划着什么,而他们的身旁还跟着三名士兵。
那鲁连长也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可以把这五名日军干掉的机会。
刚刚他们已经清点人数了,一共也只剩下四十一人,他们从这里冲上城墙容易,可是总不能从那城墙上跳下去吧,跳下去那也算是出了城,可是那却是自杀!
在那鲁连长的印象里,好象也就是南面的光华门的城墙矮了一些,可却也有三十多米呢,而这太平门的城墙却是比光华门那里又高了一些。
“连长,这几个家伙不好搞啊!”挨着那鲁连长的一个排长轻声嘀咕道。
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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