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震他们不应当退出东北军,作为士兵他们应当战斗!
可是那说不定商震他们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呢?
李雅娟想象着商震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痴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冷小稚却也在想商震。
冷小稚想商震就比他李亚娟想的要复杂多了。
冷小稚他们这些学生从沈阳一路颠沛流离到了天津,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且不说,他们却也碰到过东北军。
只是他们碰到的那些东北军士兵,那又是什么士兵呢?
那些士兵本应当出现在前线与日本侵略者作战,可是他们所走的方向却是与自己这些学生是同向的。
当时冷小稚就觉得很气愤,你们是士兵,家乡的父老乡亲需要你们保护,我们可以去逃亡,可是你们怎么可以和我们走一个方向?
换言之,他所碰到的那些东北军避战了。
若只是避战也就罢了,偏偏就东北军的那个素质,匪气太重,甚至还有士兵在与他们同行的过程中,对他们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
这个时候冷小稚难免会想起自己所认识的东北军,也就是商震他们,两相一比较,那瘦如麻杆儿的商震的形象就变得高大了起来。
甚至当又有士兵对她说一些不着调的话的时候,她便把商震当作正面典型举了出来。
她说同样是东北军的人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
我所认识的东北军的兄弟正在我们的身后与日军作战,我亲眼看到他用花机关打死了好几个日本鬼子。
而你们呢,你们却在做着和日本侵略者同样的事情,日本侵略者侮辱我们的姐妹用的是身体,你们侮辱我们的姐妹用的是语言,你们还配是咱们东北人的军队吗?
人之异于禽兽在于知廉耻。
当时就冷小稚的这番话,直接就把那个正在调戏他的士兵弄了个满脸通红。
再接着就听“啪”“啪”两声响,那个士兵的脸就更红了,原因是被他的排长打了两个嘴巴子。
尽管最开始那个士兵在调戏冷小稚说着荤话的时候,那个排长开始也是笑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当人一件事情说多的时候,说多了,慢慢的自己也就信了。
更何况人家商震当时虽然是根细麻杆,可是人家却是真的打鬼子的,在这一路上,乃至到了天津卫,冷小稚都在重复着商震在自己心目中高大上的形象。
当商震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也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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