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情况大声呵斥道。
于是那些士兵忙关了保险,再看那山口里也只是走出了三个士兵罢了。
而当那三个士兵走到山岭下时便也注意到了山上有人,他们便径直奔山上行来。
“哪部份的?”自有军官喝问道。
“侦察连的,旅长在哪里?”那三个士兵中就有人回答。
“有没有人认识他们?”那军官便问手下的人。
到底有老兵回答:“看着眼熟,是侦察连的。”
“你们连长叫啥?”那军官便再次问道。
“李乐!”下面的士兵回答。
“自己人,上来吧!”那军官便说道,然后就吩咐手下人道,“带他们去见旅长!”
当那三个士兵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那个军官便又对自己手下的这帮“乌合之众”道:“看看人家,人家也是咱们新七旅的,人家是从火线上下来的,再看看你们,看着你们我就特么的来气!”
那些士兵自然不会顶嘴,至于心里想的是什么却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只是又过了几分钟便又有士兵低叫了起来:“看,前面又来人了!”
有了上回的经验,士兵们没有再动枪,而当那伙人全都出现在他们视野中的时候,他们便发现这伙人一共也只是十来个罢了,并且穿的那也是东北军的军装。
“骑兵旅的人可真不讲究!”走在中间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正说着话。
“就是,咱们头儿怎么也是跟他们在一起拼杀过一回的,连匹马都给要了回去!”一个小鼻子小眼的士兵附和道。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山上有人便再次喊了起来:“哪部份的?”
“新七旅的,我们头儿叫商震,旅长知道的!”那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士兵便喊了一句,原来那正是钱串儿,而说骑兵旅办不事讲究不敞亮的那是王老帽。
商震他们也终于赶回来了。
他们之所以回来的慢,那是因为商震骑着那匹惊马跑偏了。
而等他们往回赶的时候便又碰到了正好撤退的骑兵旅,结果人家一问情况却是又把战马给要了回去!
你说就这骑兵旅如此的作派王老帽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来气?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因为和他们一起参战的那个焦英营长已经阵亡了!
没有了并肩作战的兄弟,别人谁又会理会他们?
“又是要见旅长的。”那个军官叨咕了一句便再次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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