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日暮,是酒醉溪亭,一袭轻舟,入了那层层叠叠的藕花深处,惊起宿鸟归飞,意兴无限;
年少的晚春,是问绿肥红瘦,心有闲情,才会关心帘外海棠,经得一夜风雨,可还依旧?
年少时的羞涩,是蹴罢秋千,见得生人,仍要倚门回首嗅青梅;
年少时的娇憨,是卖花担上,取得一支时花,要郎君较花貌人面,谁更好?
对春天多情,对花鸟慈悲,放肆不脱雅兴,憨态亦能入画……
娇憨、天真、明媚、多情……似乎都不足以一以概括。
文人骚客,诗词曲赋中少女汩汩的灵动跃然纸上,无论过了多少年,这些文字依然沁人心脾。
但少年的心思……
少年年少时,全是瓜娃子,这种细腻,他们懂个锤子!
卿云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仿佛在回忆起那些青涩的岁月。
心中有愧,此刻他的眼神不敢直视李雅丽,手指紧张地扯着衣角。
他知道,他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会伤害到面前这个女孩子,但他也清楚,他必须坦诚面对。
他不愿失去李雅丽这个红颜知己,但他也无法回应她的感情。
因为他心里有个疙瘩,他说服不了他自己。
他硬着心肠,继续说道,“我知道你高一的时候就喜欢过我。
但高一的时候,我心里眼里只有缦缦,所以自觉的疏离着其他女孩。”
李雅丽嗤笑出声,声音满是自嘲和愤怒,“当初你可装得真像啊!我还以为你当初根本不懂我的心思!”
说罢,她又冷笑了一声,“所以,其实你是在心里早就拒绝了我,原因是因为那时你心里面只有缦缦?是这个逻辑,对吧?”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战,似乎在寻求一个明确的答复,一个能够解释她多年疑惑的答案。
卿云闻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桌面,而后光棍的点了点头,“没错,可以这么说。”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回答必定会伤害到李雅丽,但他也明白,诚实是他们之间唯一的桥梁。
李雅丽笑了。
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她的眼角微微湿润,但她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使劲抽了抽鼻子,
“那么,请问,悦悦是怎么回事?
芊影我就不说了,我知道原因。
悦悦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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