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起来,建立乌贾马村,让他们走上集体化道路。
在公社里,基本的生产资料和产品由全体成员所有,每个成员的权利是平等的,人人参加劳动,进行集体生产,按劳分配。
乌贾马运动从根本上违背了经济规律,只能造成农作物产量的大幅下降。
这种使坦桑尼亚经济大倒退的反市场、反自由的运动却得到了世界银行的大力支持。
在‘乡村发展’的旗号下,世界银行为‘乌贾马’运动提供了上千万美元的资助,以推动我们更快的往公社化转型。
可这种资助只是使得当地农民的处境更加可怜,使坦桑尼亚的农业经济遭到了更彻底的破坏。
这本来是你们国家之前证明过是失败的那一套。
西方的援助政策往往伴随着对政府项目的偏好,而忽视了自由市场的力量。
这种政策造成的结果就是:没有一个国家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项目结束时,能够成功地实现自身持续的经济增长。
没有,一个都没有……”
卿云静静地听着布鲁塞尔的话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考。
这位非洲青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历史的反思,对未来的渴望。
卿云看着布鲁塞尔,仿佛看到了百年前中华民族那些救亡图存的先贤们的身影。
他们同样面对着外来的压力和内部的困境,同样在寻找着适合自己国家的发展道路。
“布鲁塞尔,你的话让我深有感触。你们的困境我能理解,你们的追求我也感同身受。
我们华国也曾经历过类似的挣扎和探索,但我们始终坚持走自己的路,坚持改革开放,最终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发展模式。”
布鲁塞尔坐直了身体,“西方那一套救不了坦桑尼亚,我们要向华国学习。这是我来华国学习的原因。”
卿云能感受到布鲁塞尔话语中的辛酸,他轻轻地拍了拍这位非洲青年的肩膀,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你们有巨大的潜力和机遇。”
布鲁塞尔抬起头,目光与卿云相遇,他笑了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笑容中带着非洲阳光般的温暖和乐观,“我也相信,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白牙,可以打黑人牙膏广告了。
卿云的目光在布鲁塞尔手中的手机间徘徊,他不禁好奇地问道,
“为何你不用那些国际大品牌,如摩托诺拉、诺鸡鸭、三桑之类的手机?它们在全球都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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