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差40万贯钱,本来还有一些的事情是要做的,之前都已经计划了,但是马上就要结冰了,事情做不了,只能等明年了!”房遗直对着韦浩说道。
“还差这么多,洛阳这边没钱了?”韦浩继续问了起来。
“朝堂还差我们80万贯钱的补贴,另外,三个月民部从我们这边提走了100万贯钱,民部没钱了,从我们这边借的,我给你写过请示,你那边同意了,这不,哪有多少钱了,剩下的钱也只是能够维持洛阳的运转,税收方面我们都是需要押解到京城的,但是他们不给我们返税啊,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房遗直对着韦浩说道。
“嗯,年前你去要回40万贯钱,其他的钱让他们先欠账,没有钱可不行,我们不能让老百姓垫钱做事情,如果实在没有,你就来找我,我从我家库房里面调动40万贯钱给你!”韦浩考虑了一下,对着房遗直说道。
“是,那就好有你兜底就好,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去追问的,行,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房遗直对着韦浩说道,
很快,他们就坐在马车到了别驾府,韦浩的那些家丁,则是去了韦浩在洛阳的府邸当中,他们要去收拾东西,要去布置,而韦浩和房遗直则是坐在客厅这边,在吃饭了。
“慎庸啊,这次我大唐亏大了,损失也大了,明面上的损失还是小的,暗地里的损失不知道有多大,不说其他的,就说我们洛阳出动了2万军队去远征,回来了1万3000余人,
但是残疾的,超过了5000人,这些人,可是需要朝堂花钱的,另外抚恤金,朝堂出六层,我们地方上要出四成的,牺牲了6000余将士,每个将士按照现在的补贴是200贯钱,这就是120万贯钱,
那还是小事情,关键是对于他们的家属,每年还需要花费5贯钱到50贯钱不等,毕竟要看他们有多少孩子,一个孩子补贴5贯钱,如果没有孩子的,就需要补贴其父母,一个人也是五贯钱,有的人家里十几个孩子,一年就是60贯钱,光这里,我算了一下,一年就是20万贯钱,你想想啊,这个对于我洛阳来说,是一个多大的压力!”房遗直对着韦浩说了起来。
“今年的钱,给他们补贴了吗?”韦浩坐在那里,问了起来,
“全部花完了,但是明年呢,后年呢,每年可是需要这么多,到了十八年后,估计是要少很多,但是现在,诶,我们洛阳还能承受的住,但是一些地方,压根就承受不住,如果朝堂不给钱,他们是真的很难承受住的,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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