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鸟岛连带着周围顷刻间天崩地裂,海啸狂袭,生活在知鸟岛上的岛几千民瞬间死亡大半。
终于有岛民恍然大悟,对着幸存下来的岛民们开始呐喊——
“不行!雏偶少女是我们知鸟岛的皇后!我们应该要保护她才是!怎么能把她拱手相让?!”
一种和先前全然不同的羞耻感袭击而来,让江源慎脚下的阵地也在不断缩减。
哪怕知道说这句话的人可能根本就没有恶意,也正是如此,听上去反而更让自己感到恶心。
雏偶少女的身体就是她自己的,又不是什么公共物品,并不需要什么「我们知鸟岛」的所谓保护。
比起这种莫名其妙毫无逻辑性的体贴,不如去想想怎么才能填饱肚子的真正问题。
知鸟岛的大海一片寂静,伴随着沉重的呼吸声,心如死灰般的感觉向江源慎袭来。
紧接着数年知鸟岛连带着周围,持续了断断续续的地震,期间雏偶少女只要一出岛,知鸟岛便会陷入巨大的灾难。
渐渐的,社会逐渐开明,在当代学识的影响下,知鸟岛的老一辈为了不让懦弱、腐朽成为知鸟岛的代名词,便将「人柱雏偶少女」的事迹抹杀在各种书籍里,同时缄口不闻。
从此以后,雏偶少女成为了彻彻底底的,能为岛民带来幸福的神明,成为受人敬仰的存在。
下一秒,江源慎就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耻,这种沉重的负罪感更加深入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脸颊情不自禁地被泪水淹没,被压制了数个小时的担忧、惊惧、怒火,在这一刻仿佛决堤的洪水,倾泻千里。
无人能替代,无人该平白无故地接受这样的命运。
无论是谁消失,无论她的亲人是否在世,也不是别人能随意决定她命运的理由。
再一晃眼,站在沙滩上,在潮骚声浪中,花轮纪香再次出现在江源慎的眼前。
她的四肢不再是骨瘦嶙峋的模样,反而有了正常少女该有的精致与饱满。
花季少女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站在沙滩上,水渍从衣角滴落。
江源慎的心中全然没有给她换身衣服的宽容,甚至连一点慈悲心都没有。
无穷无尽的羞耻感如同无形的海啸,将他吞噬,不容许自己有其他感情。
“哥,我不想死,为什么说我有罪?如果我真的很努力的活下来,那也是我应得的,你怎么能联合其他人来怪我?甚至要杀我?”
或许是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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