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这样下去随时会窒息,江源慎默默叹了口气,把灯打灭。
灯一灭,朝空摇杏就像地鼠一样,乖乖地从被褥里冒出了头。
“呼~~”她的头枕在江源慎的肩窝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好难受,快闷死我了。”
“是你自己要闷自己的吧.”
“还不是因为小慎突然醒了啦。”
——原来怪我啊。
江源慎不想重蹈那天晚上的覆辙,主动将下半身往右侧偏移。
“你过来做什么?尚子她们不想和你一起睡觉吗?”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有些迷惑,但还是无法狠下心让朝空摇杏离开。
朝空摇杏深深吸了口气,像只猫一样磨蹭着他的胸膛。
“.我想见你。”
“.”
“我偷偷跑过来了,对不起,我想和小慎在一起。”她撒娇般的嗓音融化在夜色的空气里。
“.”
也许对她来说,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江源慎的被窝来得更为温柔的地方了吧。
“那约定好,不准在动手动脚了喔。”江源慎不由得望向了她。
“不会了啦。”朝空摇杏微微仰起头,笑容中带着些许俏皮。
在稀薄的黑暗中,能看见她那柔软的脸颊上染上了淡淡红晕。
“那还要玩对书名吗?”
“不要。”朝空摇杏的手环抱着江源慎的腰肢,良久后开口说,“小慎,我真的那祭典那天死了吗?”
江源慎的心咯噔了一下,在夜幕已然降临的黑暗中,她脸上的表情看的不真切。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他轻声说。
“没事,我只是想问问几件事.”朝空摇杏如同一根断掉的弦,但呼吸倒是很平稳,“我身边的那些人,知道我死了后,到底是怎么反应呢?”
江源慎迟疑了会儿,毫无疑问,她口中所说的身边人中包括着朝空政宗,那个亲口说出「你们很碍事」的父亲。
她估计想明白,当唯一的女儿真的不存在于世的时候,到底还碍不碍事?
在江源慎沉默几秒的时间内,朝空摇杏既无悲伤,也无喜悦,会以一定的频率眨巴着眼睛,时不时还会重新调整枕肩的姿势。
“大家都很伤心。”江源慎终于开口说。
“大家是谁?”
“我,泷光,春芽,清水,船见老师,伊藤叔”江源慎的手掌来回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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