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推测。”
“你的一己之见?”
“算是, 但我心里有底,不会再出事了。”
废铁厂里空旷的寒气逼人。
江源慎环顾四周,从小他和朝空摇杏一靠近这里就会被大叔赶走,没想到时隔数年成功进来,但这里已廖无人烟。
一眼望去,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枝叶以及土石瓦砾,站在这里,脑海中自行脑补出工人来来往往的景象。
长十多米的地磅,孤零零地被各种厚度不一的铁片压在底下,四周尽是一片凄凉。
“我们去那里。”
江源慎指着一栋废弃的二层办公楼,零星残缺的玻璃,在阳光中闪耀。
静海深月面无表情地点头,继续跟在他后面。
办公楼的铁门早已就锈迹斑斑,就连门上的玻璃都被震碎。
江源慎摁住把手,使力往下一摁,能感受到不小的阻力,但门还是被开了。
空间挺大, 一层里的东西被搬空, 只剩下挨着墙壁铁架和办公桌,以及几把乱放着的单人椅。
椅子的外包皮已破损的不成样,里面的海绵都冒出了头。
“改天我找个时间过来稍微打扫一下,估计就没问题了。”
里面的情况比江源慎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他本以为因为地震,里面会破损不堪,甚至走不动路。
有些窗户已经没了玻璃,能探见绯色天空的深处,爪痕一般的白色纹理延伸开来,好像随时会从无玻璃的窗口伸进。
“你怎么突然想带我离开知鸟岛?”静海深月突然间嘟嘟囔囔地开口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一下子就进入了主题。
江源慎一转身,发现她从裙摆隐匿的裙兜里取出手帕,轻轻拍打着单人椅上的灰尘。
紧接着,双手捂住覆盖臀部的裙摆,坐在椅子上,像个雏人偶般,端端正正地凝望着他。
在死亡的建筑怪兽体内,她宛如一朵凛然盛开的木兰花。
见她如此直白,江源慎也没有墨迹。
“祭典那一天,摇杏自杀了。”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还有点心荡神驰,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说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由得紧张起来。
“.”
静海深月的小脸掠过一丝惊讶,小嘴闭紧,视线却不知飘忽到了何处。
漫长的沉默降临,黏糊糊的气氛掺杂着铁锈味,涌入鼻腔。
江源慎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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