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郃从小厮口中得知白棠被秦妙仪带去同她好友玩牌。
他手上的事忙过了,绕着前院踱步两圈,犹豫片刻便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远远便能注意到那方的热闹,还有段距离,他便听到有人说着“来了来了”,那人还在催促着谁快些准备。
“原来是秦将军,难得见你!”
在场大多是从小便一块玩的,虽说秦郃离京这么些年,他们之间偶尔也有互通书信,也就算不上生疏。
秦郃便应了乔家公子的招呼,方一抬眼,却见众人齐齐盯着他瞧。
“怎么了?”
秦郃疑惑。
“正说着得来个人,你便来了。”
乔倩忙着往嘴里塞东西,得空应了声,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上几个来回,朝一旁示意。
白棠慢慢坐直,伸手轻抛,那长签子顺着力度落回银筒子里,发出“叮当”一声。
这下秦郃便能光明正大地看过去。
她起身时,手撑了撑软毡,还不忘在矮桌上找了个干净杯子。
白玉杯被满上大半酒液。
秦郃恍恍然,还以为在做梦,眼睁睁看着她端上杯子,小心翼翼绕过叠桌,朝这个方向走来。
两人视线相交,白棠对着他轻轻眨了眨眼睛,一张小脸被酒气蒸得粉粉的,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什么。
是来找他的。
秦郃手指紧了紧,心中划过无数猜测,这才猛地注意到角落那个被他一直忽视的长筒。
先前白棠以头晕为由想换个玩法,大家都同意,于是小厮立刻撤下壶器壶矢,换了个银筒子上来。
他们爱给这些游戏起些雅趣拗口的名字,提了两回,白棠还是记不住,只知道规则和现代的大冒险游戏差不多,众人轮着抽取,按照抽出的长签上的内容行事。
“劝入亭者满杯,并得一物。”
白棠示意他接过白玉杯,秦郃照她说的做了,只是目光还腻在她身上。
顾及到旁边还有人,没有那么露骨或是明目张胆。
白棠约莫是真的微醺了,小脸因为众人的关注而轻轻绷着,眼角特别湿润,粉粉的,看着倒有些委屈模样。
她仅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嘟嘟哝哝:
“好烦,我刚才就有点倒霉……秦郃,喝了我的酒,得给我一件东西呀……还好你来了……”
听着她小声抱怨,秦郃心软得一塌糊涂,
“棠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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