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微微抬了抬,狡黠偷笑。
没接触过女郎的愣头青就是好骗,勾一勾手指就找不着北了。
“无功不受禄”
“那我得好好感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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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席时,秦郃的心跳还快得不正常。
他轻轻抚了抚皱起的衣领,白棠正是攀着此处吻上来的。
柔软湿润,满鼻腔的香味还没散尽。
秦郃的耳尖又慢慢红了。
她对他也是中意的吗?
原是如此。
……
到了时候,外头来了几列仆从,一公公吊着嗓子喊: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殿内众人闻言全部跪伏行礼,白棠跟在宁连溪身后照做,俯身时力道大了些,腰上的羊脂玉玦与其他首饰碰撞,发出两声脆响。
第一次遇到这样大的场面,她忍不住悄悄往上瞄,却骤然对上双如墨般漆黑的锋利眉眼。
迎接贵人,大殿上落针可闻,那几声脆响吸引了魏辛的注意。
闻声看去,却是那朝三暮四的女子。
大殿灯火通明,方便他看得真切。
行礼的姿势使纤弱脖颈完全露出,雪白而脆弱。
鸦睫轻颤,琼鼻朱唇,倒是有几分脚踏多船的资本。
魏辛腰背极稳,衣衫飘逸。
他早年行军,多是攻打厮杀,就连这皇位也是浴血抢来的。
双目凉凉扫来,又毫不收敛作为帝王的威严,叫人脊背发寒。
白棠受了惊,清澈透亮的眼眸带着几分怯意,连忙垂了下去。
好凶!
“平身吧。”
白棠坐回原位,老实了不少,也不敢随处乱看。
筵席冗长,无非是些莺歌燕舞,白棠一开始还很感兴趣,看得久了,也品出几分无趣来。
他们坐得远,只隐隐听见太后说了什么,而后抬手示意,一女子应时起身,上前行礼。
瞧着背影倒像是秦姐姐。
白棠含着颗葡萄,懒懒地想。
丝竹声渐强,又上来一批乐师。
偏在这时,变故突生!
一站在边缘的乐师忽地从腰间扯出一软剑,身形敏捷,直攻上座!
空气中响起了凌厉的破空之声!
“有刺客!!”
侍卫纷纷聚集。
这时,一位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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