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们还没有掰扯清楚。”
时绘挡住了江尽染的去路,她比江尽染高上些许,站在面前妥妥的身高压制。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江尽染歪了歪脑袋,掷地有声地说。
“江尽染,我之前说过了,这个比赛很重要,你如果拒绝的话,不仅会失去评奖评优的资格,甚至有可能会被处分。”
时绘冷冰冰地说着,威胁的味道已经满溢出来。
“评奖,评优,处分?”
江尽染的眼珠子转悠着明亮的光,她突然笑出声来,“这很重要吗?”
“你要是能让我直接不用上学,我还要谢谢您嘞。”
毕竟,在这读书也挺无聊的。
她要是被退学了,倒是有正经理由回家开摆了。
时绘的脸上露出错愕之色,她没想到——
江尽染竟然如此的油盐不进。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知道的,期末考核我也会参与。”时绘突然掉转了话题,她的眼角掺了几分冷意,“你什么都不在乎,那么季清影呢?我完全可以给她不合格。”
季清影对江尽染的示好,时绘一直看在眼里。
季清影也算这个班的异类,不喜欢随大流。
不过她成绩太好,好到把全班都按在地上摩擦的程度。
所以,基本不会有人自讨没趣,去找她的麻烦。
但是,这并不代表时绘不敢拿她开刀,毕竟季清影的身世也非常一般,时绘自认为得罪得起。
“她好像和你关系不错,你想看到她因为你被牵连吗?”
时绘的嘴唇,没有感情一上一下地开合着,就像是恶魔的低语,漫不经心地涌进江尽染的耳朵里。
江尽染忍不住感慨。
这个时绘,可算是把道德绑架和威逼利诱玩明白了。
“你好好想想吧。”时绘退后一步,和江尽染拉开了距离,脸上露出了招牌的恬淡笑容,“季清影算是为数不多的,给予你善意的人……”
撂下这句话,她越过江尽染走进了教室。
江尽染只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呢?
她又不是圣母。
季清影借她一条裤子,自己就要为她去演一棵树吗?
江尽染买完水,回到教室的时候,上课铃正好响起。
她不紧不慢地坐下来,从书桌里抽出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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