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顺天府第五名,极为不错的名次了。
“为师替你摆家宴吧。”
“多谢恩师,学生想回良乡了。”
宋景在京城逗留了十日,良乡还有许多项目,还有理科的课程,要落下不少。
谢丕来府上寻他,赴谢府的宴席。
理科教父宋以贤。
算起来,宋景是他的恩师,但又是同年。
“谢过谢兄好意,今日,我便打算回良乡。”
谢丕想了想,决定与他同行。
消息很快传回了良乡。
宋总工考上了举人,流民们纷纷道贺,值得一提的是谢丕,考上上顺天府解元。
胥吏和流民子弟热血沸腾,仿佛看到了几年后的自己。
他们不知道的是,谢丕非胥吏子弟,而是当朝内阁大臣谢迁之子。
只是对良乡的理科感兴趣。
并非冲着可以参加科举的名额。
不过,宋景和谢丕都未拆穿。
……
东宫,
朱厚照被廷杖后,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杨延和怕耽搁了学业,来到榻前亲自授课,朱厚照跑不了,只好听他念叨一整日。
“杨师傅,你这般读下去,会加重本宫的病情的。”
杨廷和黑着一张脸,正色道:“夫子有云,一日无书,百事皆废。
殿下休要再胡闹了,臣开始讲下一课,殿下且听好。”
太子受了“重伤”,哪儿都去不了。
如今上一个时辰,等于平时上两天的效果。
他不仅要讲,还要加班加点的讲。
将这段时日太子缺的课,一口气全都补回来。
朱厚照天生精力充沛,夜里睡了一夜。
如今想睡也睡不着,只好听着杨廷和念。
“殿下,严大人来了!”
朱厚照眼中放出精光:“杨师傅,本宫召严成锦有要事,今日且先这样吧?”
能有什么要事,分明是太子推脱的说辞。
杨廷和道:“臣在一旁等着就是。”
听说太子卧病了,严成锦走进东宫的寝殿,瞧见朱厚照躺在床上,杨廷和在一旁静候。
“殿下召臣来,有何事要商议?”
朱厚照扯着嗓子嚷嚷道:“本宫要出宫,你快帮本宫想想办法。”
严成锦看了看黑着脸的杨廷和,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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