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食欲。食欲也是欲望的一种,会加速受到诅咒的人的石化……
但明白机制又如何呢?
念茯感受着自己腰以下部份的僵硬,伸手去摸,双腿果然已经变成了如同石头般冷硬的材质。
她好饿,好痛苦,但是除了熬到明天别无他法……
她没来由地想,如果齐斯不曾解除那些鼠人的诅咒,此刻鼠人们定然会从地底钻出。
那样她或许能够杀死一只鼠人,草草解决食物的问题——反正食物的原材料就是老鼠肉,不是么?
不知当时的齐斯是没有算到这样的情况,还是算到了却不在意他人的死活呢?
念茯苦笑着闭上眼,思绪逐渐骀荡开去。
在她的印象里,“那人”同样不在意她的死活,毕竟她不是“那人”想要找的人。
再多旁人的性命在“那人”眼里,都不过是“通往天启的一级阶梯”罢了。
但她却是心甘情愿被“那人”利用的。
……
“人生来不是为了做野兽的。”
常胥在悬挂着“狼”面具的房间中睁开眼,耳边飘散梦境末尾的最后一声絮语。
这个副本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从主题到规则都透着隐约的熟悉,难免牵动记忆深处深埋的那些灰暗的印记。
而这种不适感,在追逐齐斯进入地穴后到达了顶峰。
他看到了熟悉的孤儿院的场景,浅灰色的记忆重新着上鲜明的色泽,一幕幕画面在眼前闪回,他方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无法真正地释怀。
“斗兽场”,他从小到大都似乎和这三个字紧密相连。
他生来能看到鬼,自有记忆起便生活在孤儿院里,坐在角落中与鬼怪为伴。没有人告诉他如何做一个正常人,鬼怪能教给他的只有杀戮和仇恨。
基因里的兽性本能被资源匮乏的环境激发,他很好地适应了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并动用自己与生俱来超乎常人的武力抢夺越来越多的资源。
他起初被排挤,然后被敬畏,那些原本自恃人类社会规则的孩子在吃过亏后渐渐放下了身段,有不少人开始寻求他的庇护,他也乐得如他们所愿。
直到有一天,他失手打死了一个人。
其实那人的死不能完全怪他,他不过是如以往一样将争抢资源的对手打倒在地,却没想到对方有哮喘在身。
那人的远亲闻讯找上门来,要求院长赔偿,甚至还请来了治安局的人,查出不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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