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学学怎么下棋吧,每次都只是简单地躲避失败的路线,却不知道具体输在哪儿,重复再多次都是赢不了的。”
齐斯确实没学过下围棋,只是知道下棋的规则罢了;他也不打算学,无聊,浪费时间。
他“哦”了一声,抄起铁质的棋盘砸到晋余生脸上,发出“咔嚓”一声硬物砸碎头骨的脆响。
如果是在现实里,齐斯不会这么做,毕竟好用的工具人并不好找,尤其是已经PUA了六年,养熟了的那种。
但既然是在做梦,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忧了。
齐斯面无表情地端着棋盘,往晋余生的脑袋上砸去,一下、一下……
直到“晋余生”的脑袋凹下去一块,泉眼般流出丝绸般滑腻的鲜血,他才将手中的棋盘扔到一边。
时间差不多了,齐斯向后仰坠,从梦中醒来。
手机时间显示4月13日早上六点,他足足睡了十六个小时,期间没有进食。
未接来电那儿有七条记录,都是林辰打来的;短信也收到了三条,是林辰发来的。
——料想是论坛里闹出了什么和他有关的风波。
齐斯没有接电话、看短信的打算,也懒得进论坛看一眼。
阴天的早晨灰蒙蒙得有如傍晚,站在窗前向远处看,大片的钢筋水泥建筑隐没在乌云中,像是被一块厚不透光的桌布罩住,头顶皆被无形的怪物吞吃。
齐斯玩了一会儿开心消消乐,在六点半准时从床上爬起,从衣柜里清一色的白衬衫中取了一件,换掉身上已经被压得皱巴巴的那身。
空气中湿气很重,盥洗室发白的地砖析出虫卵般细密的水珠,洗漱台上多处磨损的玻璃雾蒙蒙一片。
齐斯刷完牙,洗完脸,顺便上了个厕所,将地上的水珠踏碎成水膜。
他出了家门,乘电梯下楼,走出小区,钻入旁边的早市。
路过那家常去的早餐店时,老板娘冲他招呼:“小伙子,你好久买来姨这儿吃了!”
齐斯调转方向,进了早餐店:“嗯,一个鸡蛋灌饼。”
他扫了九块钱过去,状似随意道:“前几天回老家处理了一些事情,昨天才回来,自己泡了碗方便面对付了一下。”
老板娘将面皮丢进锅里,往上打了个鸡蛋,神色如常:“唉,你们这一代都是独生子女,有什么事只能自己忙里忙外,真不容易。”
齐斯找了个塑料凳坐下,望着街道上往来的人流出神。
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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