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低吼。
越往后,念白的嗓音便越阴森,听起来就像冤魂的哭嚎,杂音也渐渐被蛙声淹没,让人没来由地心神不宁。
“比较常规的解法是躲进冷藏柜……”齐斯说着,却将血色的灵摆护在身前,快步向远离冷藏柜的方向走去,“不过我相信你进入游戏后,也了解过不少恐怖故事。躲进柜子后被一双冰凉的手抓住脚踝,扭头看见一张流出血泪的人脸,想出去发现柜门推不开……都是很合理的发展。”
齐斯好像没听到,自顾自去撬冷藏柜上的另一把锁。
孙德宽呆站了一会儿,终于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可以动弹了,结果定睛一看,就看到了正在撬锁的齐斯。
他说话间,齐斯已经撬开了门锁。
在这样的环境里,齐斯平静的叙述听起来阴恻恻的,孙德宽直观地感受到了这位队友的恶趣味,欲哭无泪。
柜门一拉就开了,裸露出后面空无一物的漆黑空间。
“我们咋整啊?还有足足二十分钟,我们这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啊……可我还有老婆孩子啊……”
孙德宽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铁门,声音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哭腔:“小兄弟,这……这可咋整啊?我还不想死啊……”
为了防止尸体腐烂,停尸间的气温本来就要比外界低一些。一排排尸体直挺挺地立着,僵手僵脚地包围上来,更使人感觉脊背发凉,阴气森寒。
孙德宽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却挪动不了分毫。
齐斯:“我记得。”
【爸爸告诉我,医院后面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养着好多好多的娃娃】
就好像……害怕那些女尸被触碰到一样。
但真正行动起来,却并不容易。
“在家属不追究的情况下,如果玩家不来,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人发现尸体的遗失。”
孙德宽:……不愧是大佬。
好在齐斯并没有执着于无聊的笑话,很快便在一张停尸的铁床旁站定,不冷不热道:“一个小提示,这个房间里有八具尸体是特殊的。”
它们俨然是想绕过充当盾牌的女尸,从没有遮挡的侧面靠近玩家。
【红青蛙被吃掉了,长大的青蛙又太少了,要生多多的蓝青蛙和绿青蛙】
孙德宽挠头:“啊?为什么?”
它们动作不快,以普通人散步的速度缓慢游荡,玩家只要一直保持跑动,大概率不会被触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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