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来的兄弟都是淮西之人,自然是看成一体,以目前梁山军队之精锐,如果他们直接下去领兵,相比之下落差那是极大的,这不管是对梁山还是淮西之人都不是好事,而外人更是会戳淮西之人的嵴梁骨。
“李先生言过了,金玉也都是从顽石里开出开了的,神仙难断寸玉,谁会知道顽石皮壳之下是何等珍宝?”
孙磊见淮西之人垂头丧气笑着说道。孙磊的话让垂头的淮西众人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
“我倒是有个想法,扩军肯定是要扩的,但军队的扩充不是一蹴而就,军卒从招募到训练成军需要一个过程,不如各位随军一起训练,这样一来可以有时间适应军中环境,二来也能熟悉不同军卒情况,为未来成军挑选军卒做准备。”
“各位看这些营旗,每个营的番号都不同,这代表着每营的特点和战法皆是不同,我希望每个营都能发挥出各自的特长。”
孙磊看着李助等人说道。
“这……这自是最好!”
杜壆听得眼前一亮,淮西众人各有特长,如果能发挥出来那是极好的。
其余人自是欣喜的点头同意,孙磊的安排简直是太和他们心意了,现在的他们已经开始幻想自己的兵马该有如何特点。
“我们敬哥哥一杯!”
开心的众人拉着孙磊敬酒。
“哥哥,千人千面,这各营兵马发挥其长是好事,可军伍从来是个讲究一致,这样才能有利于指挥,更好控制。”
李助低声在孙磊身边说道,刚才孙磊的话对于众人很是激励,可军伍从开都是要求军卒刻板统一标准,最好如同一个个提线木偶,一拉丝线整齐划一,最大程度的把力量集中在一点爆发出来。
“李先生说得不错,军伍自古便是如此,把军卒训练得如同器物,可我并不喜欢这样,这样的军卒确实容易指挥,但却凸显了指挥者的无能,只会把一些器物摆来摆去,这算什么指挥?”
“当年在东京时,结识林冲,也问过禁军的情况,更是远远的看过禁军训练,早上起床吃过饭,披挂完毕跑几圈,然后进行列阵训练,根据鼓声和旗官的指挥不停变换军阵,下午则是跟着教头训练统一的枪法。”
“这种军队如何作战?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一切唯命是从,顺风还好说,一旦遭遇强敌在战场上失去指挥,要么是无头苍蝇到处乱窜,要是呆若木鸡等死。”
“我不喜欢那种打法,我更喜欢有特点的军队,比如李逵的陷阵营,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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