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当然放心,就是因为你是铁面孔目,宁愿被刺刺发配也不改变坚持的铁面”孔目。”
孙磊笑着看着裴宣。
“哥哥,不好了!”
朱富突然走进来开口道。
“什么事?”
孙磊看着朱富问道。
“哥哥,清河那边武二郎出事了!清河县有些泼皮滋扰其二郎及其兄长,武二郎一气之下便教训了一番,谁知伤人过重,那些泼皮背后是当地一个大户,那大户缠着县令告状要害武二郎。”
朱富连忙说道,上次孙磊离山就让前往清河县开设酒店,顺便打探一下武松的消息。
“又是打架么?没打死人吧?”
孙磊揉了揉额头说道,武松这脾气倒是一点都没改,脾气稍有不顺抡拳就打。
“这倒是没有,只是伤了几个泼皮。”
朱富摇头道。
“清河县准备怎么判?”
孙磊又问道。
“杖嵴六十!”
朱富回答道。
“哥哥,宋刑统卷二十一斗讼律,【四门】律条十五并疏格敕条三中有有言:诸斗殴人者,笞四十;谓以手足击人者。伤及以他物殴人者,杖六十;见血为伤。非手足者,其余皆为他物,即兵不用刃亦是伤及拔发方寸以上,杖八十;若血从耳目出及内损吐血者各加二等。”
裴宣见孙磊看了过来,连忙抱拳说道,身为曾经的六桉孔目对于刑律那是相当了解的。
“也就说二郎把那些泼皮打得吐血了?”
孙磊点了点头道,他这才知道古代原来打架可以判罚这么重,难怪牛二敢在大街上拦着杨志撒泼耍赖,就是吃定了刑法重杨志不敢动手,可没想到杨志一肚子火没压住。
“是的,武二郎武艺了得,几下就把十几个泼皮打倒在地,不过好在下手有分寸,没有死人!”
朱富回答道。
“人也打了,判也判了,那这事不就算完了。”
孙磊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事了,武松看来是上次的事情有了教训,知道下手轻一点。
“哥哥,那些泼皮背后的大户不肯,硬是说武二郎伤人过重,要重判发配!”
朱富开口道。
“怎么会如此,既然县府已经定罪判罚,斗讼双方就该如此化解,不可再告!”
裴宣疑惑的问道。
“二郎和那大户有什么过节么?非要这么逼着二郎离开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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